雄霸天下 发表于:第一章天下四仙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干峰一一青如削,卓立千寻不可干。 正真相扶无依傍,撑持天地与人看。 这是南宋杰出词人辛弃疾游过福建太姥山之后,对太姥山千峰奇景的绝妙描写。 然而太姥山却无武夷山舶清秀挺拔,也没有华山的气势磅礴,但它却以自己那种独特的美及独特的韵味,令人沉醉其中,留连忘返。 传说它是“女娲娘娘”慧眼独具,用五色补天石遣鬼斧神工,别具匠心地劈,镌、雕、镂,凿成一块块古朴而纯美的太姥石拼构成的。 汉朝东方朔漫游天下名山时,曾挥笔在太姥石上写下“天下第一山!” 太姥山上多洞府,且洞中有涧,洞洞相连,堪称一绝。半军洞、七星洞、一线天”,多的一时也讲不过来,而且还各有各的来历。 云雾缭绕的群山宛若蒙着轻纱的害羞的少女在窥视路上的行人,山中阵阵清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飘然欲仙,真如入仙境!.在如此人间仙境之中,当然有不少的隐世高入隐居在这众多的洞府之中。 当今武林一代武林之尊“武仙”就隐居在这人间仙境一一太姥山。 一代“武仙”夏雷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看上去精神抖擞,真有点仙人的味道。 此时在“武仙”的隐居洞府前平空多了三个不速客,“武仙”虽然平素从不见客,但对眼前的三位不速之客却状甚为恭敬有礼。 “武仙”之所以对他们甚为客气,因为平者并不是他人,而是在武林上与他并称“武林四仙”的“洒仙”、“赌仙”和“色仙”。“武林四仙”在武林中地位之高,高得几乎无人望其项背,“武仙”虽然平时自负高傲的要命,但三仙同时到来,他也不敢怠慢。 在来者的三人当中,站在“武仙”前面最左端光头圆胖老者就是名动江湖的“酒仙” 这“酒仙”秋雨不但酒量惊人。而且是品酒高手,无论什色酒.只要一经过他的口就能分辨得清清楚楚。从来没有失手过。“酒仙”虽然一生喝过不少酒,但喝得几乎都是绝世名酒,一般的酒,他根本不感兴趣。 站在当中那个哭丧着脸的老头就是赌技天下无双的“赌仙”古风。此仙嗜赌如命。见赌必赌.虽然他赌技超人。但却常常赌得血本全无。哭丧着脸而归,久而久之这表倩就永远显露在他的脸上,也就变成现在这样子、不过这-样也好,一般人也就别想看见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也就符合了赌界的最高境界—一“形无二色”。 最右边的那个身材高大,外表风流英俊。潇洒大方的中年人就是“色仙”白云、据说这“色仙”在女人眼中魅力十足,凡是与他打过交道的女人。不管是少女或者妇人。都会为他入迷,并且对他死缠不放、“色仙”白云虽然好色、但却并不垂青于一般的俗脂庸粉,而是人间绝色,那些女人总是对他送货上门。有时候他想摆脱那些死缠他不放的女人也很难。 “武林四仙-都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但在“武林四仙”中传说尤以“武仙”的武功修为最高,至于他们的武功高到何种境界、没有人知道,大家只知道他们的武功很高很高。 “武仙”夏雷倏说“武功四仙。中的其他三人同时光临这里,他在吃惊之下,很快地朝他们哈哈大笑,以表示非常欢迎的样子。 “今日是什么风把三位吹到寒舍来了? “酒仙”秋雨听了“武仙”的话怪眼一翻。拍了拍他那不长一毛的光头道:”几时你变得会如此值得享起清们来了、一声不响地躲到这个人间仙境中来。 害得我们好找。” “武仙”夏雷闻之、脸上略带歉意地道:“老弟隐居在这里时、三位都周游四方去了,你叫我去哪里通知三位。不过现在三位既然都来了,老弟在这里向你们表示歉意。” 听完“武仙”的反打一耙。话中似乎还在责备他们的样子,“赌仙”古风。”大为不满地道:“无论你躲到哪里。我们要想找你。 也是易如反掌,不过这回我们这次来这里,并不是向你兴师何罪,而是向你讨教一下武功?” “讨教武功(有风呀,你们要想找人喂招,江湖中绝代高手有的是,不一定要找我嘛。”)“武仙”夏雷推辞道。 “色仙”白云闻之更是不悦地道:“你他妈的,别给我再推三阻四了。 以’武林四仙’在江湖中的身份地位,江湖中的那些高手给我们提鞋都不配,可江湖传闻,却将你的成名绝技”花空烟水流’排在天下第一。老子就是不服,自创了一套武功‘艳罗六式’,想向你讨教几招,顺便也请他们前来做证。 “武仙”夏雷闻之脸色一变。以“色仙”白云的武功修为,他当然不会伯对方的、不过据说他最近又自创了一套“艳罗六式’。他虽没有见过此武功招式的威力、不过以‘色仙”白云的聪明才智及身下.所创出的武功招式自然会不同凡响,但不知到底要高到何种程度。 现在听对方的口气。似乎非要与他较量一番不可,不过这样也好.他可以乘机领教一下对方新创的艳罗六式的厉害。 想到这里、他朝色仙嘿嘿一笑道;“如此说来、老夫要,推辞恐怕也推辞不掉了,恭敬不如从命。老夫就领教一番白老弟的新创旷世奇学“艳罗六式“。” 其他三仙见对方既然这么说,当然无话可说。“赌仙”和”酒仙身形一动.闪出十丈开外。留下一个很大的空间让“色仙”和“武仙”在当中。让他们尽展所学,比拼一番。 就这样两大奇人对峙在那里,“武仙”由于一时之间不知对方所创武功“艳罗六式”的深浅,所以一时也不敢冒失出手。而“色仙”则慑于“武仙’”的声威及身手,自然更不敢急促向对方出手。 最后还是“色仙”忍不住率先向“武仙”出手,在定力方面毕竟还是“武仙” 略高一筹。 “‘艳罗六式’狄皇剑虹猜尴闩\ue1d8 “色仙”白云话音甫落,一股劲风已经朝“武仙”卷了过去,“色仙”的双手更是不断地在空中虚无缥缈地来回交错转动。 “武仙”夏雷除了脸色微微一变之后,依然脸上含笑。突然他全身感到一股懒洋洋的暖意使他昏昏欲睡。 眼看着对方的掌气将要压体,“武仙”夏雷突然身形急起,双掌一推,一招“疏烟淡月”向对方迎了过去,随着他的‘疏烟淡月’,在他的掌风过处隐约中看到一个淡淡的月光影在一缕青烟中向对方飘了过去。 “武仙”掌式中那淡月和轻烟,如果不是目力过人,一般的武林高手绝对看不到,而“武林四仙”并不是一般的高于,当然能够看得见。 “赌仙”和“酒仙”想不到“武仙” 的“花空烟水流”武功已经到了这种能以气幻形的绝顶境界,见之不由地纷纷脸色巨变,当然这其中骇得最厉害奠过于“色仙”,他一见自己的“绮罗香暖”一击无功,连忙制住本身还未收完的余劲,又使出第二式。 “‘艳罗六式’第二式‘罗绶分香。” “色仙”的双手几乎是紧贴在一起,一动不动地朝对方急推,顿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劲气朝对方汹涌而至。这次所带给“武仙”的,除了一股莫大的压力外,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那香气似乎是少女身上所特有的幽香,那香气使得“武仙”有点神往,为之入迷。 “武仙”夏雷一见,脸上不再有笑容,他想不到对方所创的“艳罗六式”每招都有独特之处,他再也不敢轻视对方,他打起精神迎战。 随着一声长啸,他身形急转,一招“高梧幽草“朝对方飘了过去,“武仙” 的这一招招武出手无声,只是飘出一股浓浓的芳草之香,他希望以芳草之香,来冲淡对方“罗绶分香”所带来的那股令人冲动的少女幽香。 看来“武仙”夏雷的“花空烟水流…’武功的确有点名堂,不愧为天下狄皇焦Α 双方的掌风又没有接实,“色仙”白云一见对方又轻而易举的破了自己的“艳罗六武”第二式,他在吃惊之下,又变第三式。 只见“色仙”白云突然整个人不停地在“武仙”面前晃来晃去,“色仙”的“艳罗六式”第三式“罗被楚香”终于出来了。 在“色仙”那晃来晃去的身影中,使“武仙”感到一股浓浓的处女幽香中,有一位绝色佳人在他面前飘飘起舞,长袖轻飘,荡人心魄,“武仙”看了不由地心猿意马起来。 面对那绝世佳人的致命诱惑,“武仙”忽然仰天长啸,用那啸声使自己清醒过来,然后一式“浅云阁雨”朝对方那虚无缥缈的身影直冲过去,那气势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砰”的一声巨晌,随之传出了一声闷哼。 大家都知道那声巨响是双方掌力接触时的气流爆炸声,但却不知道那闷哼声是哪位发出的。 随着双方人影急分之后,又很快地纠缠在一起.“色仙”白云在脸色灰白之后,把“艳罗六武”的最后三武“罗衣初索”、“罗带轻宽”、“罗帐灯昏”一古脑地全部使了出来。 随着“色仙”白云的掌风出手后,众人似乎都感到场面显得异常香艳动人,一个绝代少女似乎正轻宽罗衣。在灯光摇曳的罗帐中媚态横生向自己发出致命的诱惑。 这感觉,“武仙”首当其冲,当然感觉最明显了,虽然他也知道这场面是虚无的,但他虽年过花甲,亦禁不住为主热血翻腾,欲火中烧,口干舌赤。 正当“武仙”为之想入非非的时候,忽然一股排山倒海的劲风扑体而至,使他几乎窒息。 “武仙”夏雷在,心神巨颤之下,顿时清醒过来。他在身形急退之中,“花空烟水流”中的三武“泪痕尘影”、“芳艳流水”、“冷夜孤吟”急挥而出,险之又险地挡住“色仙”白云“艳罗六式”中的最后三式的致命杀伤力。 当“武仙”飘退丈余后,全身几乎被对方吓出一身冷扦。对方的“艳罗六式” 果然非同小可,果然换了别人只怕现在早已命丧对方的“艳罗六式”之下。 他在惊骇之下,也不得不佩服对方那“艳罗六式”的天才创意,特别是其中六式的名称,几乎都来自来词中的名篇。古词中的词句被他随手拈来,当做自己武功招武中的名称,而且又恰如所称,看来对方的诗词造诣亦相当不错,这也是为什么他受这么多女孩子垂青的缘故。 “武仙”在一怔之下,立正眼色道;“‘艳罗六式’,果然不同凡响,现在我也让你你领教一下‘花空烟水流’的厉害。” “武仙”夏雷話音方落,一式“芳蘭幽芷”帶著一股山崩地裂般地勁風朝對方卷了過去。 “色仙”白云亦不甘示弱,再次一式“羅帳燈昏”朝對方的勁風迎了過去。 “酒仙”见“色仙’的“艳罗六式” 果然非同小可,创意新颖,但无奈他把六武皆使完似乎还奈何不了“武仙”。他在失望之余,也禁不住为之手痒,跳跳欲试。 “夏兄,让小弟也来领教一下你的‘花空烟水流’的绝世武学。看招‘酒醒波远’。” “酒仙”秋雨話音甫落;早已一式“酒醒波遠*朝對方的背后推了過去。 勁隨招至,“武仙”夏雷見之臉色一變,身形急轉,一式“芳艷流水”朝“酒仙”急封。 那劲气在那刹间象潮水一般地朝“酒仙”秋雨汹涌澎湃而至,其势不可挡。 “酒仙”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不敢轻拭其峰,身形暴退,当他避开对方那一式‘芳艳流水’后,身形再现,摇摇晃晃地朝对方撞了过去。虽然他步伐看上去很乱,但其身形却是很快,快如闪电,一闪而没,犹如幽灵。 正在此时,“色仙”的一招“罗衣初索”也已攻到。“武仙”在这两大当今武林绝顶高手的夹击之下,身形急蕩,一式“淚痕塵影”化解了“色仙”的“羅衣初索”,然后再轉一式“淺云閣雨”化解了“酒仙”的“醉意朦朧”。 “武仙’在飘退丈外之后,脸色一变,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笑容,毕竟有着一代之尊的高手风范,只见他朝“酒仙”秋雨笑道:“多年不见,想不到秋兄的‘醉朦胧’功夫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实在可喜可贺。” 可是这时候的“酒仙”秋雨也.实在高兴不起来,只见他阴森着脸朝对方道:“不错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你轻易所破。” “秋兄的意思,难道是最好要我在你的宝贝酒葫芦下毙命?那秋兄也太狠心了吧!”“酒仙”对对方的话,无言以对,他怪啸一声,身形急倒。他那平時從不离手的酒葫蘆,朝對方平空推出,一式“醉臥乾坤”挾著滿天濃郁的酒香朝“武仙”溢了過去。 “色仙”白云亦不甘落后,一式“羅帶輕寬”在旁急掠,頓時場面在幻覺中又變得香艷起來。“武仙”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以一武“冷夜孤吟”喚醒了自己,同時也擊退了“色酒”雙仙的進攻。 一旁的“赌仙”见“武仙”以一敌二,也依然丝毫没有落败的样子,心中大是不服,只见他跨前一步,朝大家嘿嘿冷笑道:“你们三人如此卖力,叫小弟一个人呆在这里,那不是大煞风景吗?也让小弟来活动活动筋骨,很久没有与人交手过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将来连走路都有困难了,更不要说与人争斗,得罪了。” “赌仙”古风跟着“色仙”和“酒仙”后,向“武仙”推出自己的成名绝技一一“赌遍天下”中的一招“血本无归”,顿时四周罡风四荡,呼啸有声,犹如山崩地裂。 “武仙”一见对方三仙同时出手对付他,顿时脸色变得死灰,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武仙”一声厉叱,身形急荡,“泪痕尘影”、“高梧幽草”、“芳兰幽芷” 一连三式才勉强解开对方三人的全力一击。 “赌仙”在身形刚定之后,他道:“‘武仙’不愧为‘武仙’。好!再接我一招试试,我偏不信邪。” “赌仙”人随动,招换“大小通吃” 又告推出,其劲力大有气吞山河、扭转干坤之势。 当然“色仙”和“酒仙”亦纷纷出招“绮罗香暖”和“与君同醉”,大有与“武仙”不醉不休之势,天地顿时为之风起云涌。 “武仙”在情急之下,一连推出“疏烟淡水”、“浅云阁雨”、“泪痕尘影”、“芳兰幽芷”四式,排山倒海般地朝三仙捅了过去。 “砰”的一声震天巨响,当今武林四个顶尖高手,四股惊世骇俗的掌力终于撞在了一起。随着那巨响,整座太姥山似乎都为之震动,方圆丈内的巨石,顿时都被那四股掌力震得粉碎。所以满天都是灰茫茫的一片烟雾,令人双目难睁,那草木更不要说已被掌力震得尸骨无存,只在空中看到那绿色的粉末.等那烟消雾散之时,周围方圆一丈之内,已全部夷为平地,光秃秃的,没有石头,没有草木,有的只是地上一层厚厚的粉末。 “武林四仙”犹如四尊石像,此刻正灰头灰脸地站在那里,那身上早被那厚厚的粉末盖得严严实实,除了可以看到四双乌黑的眼睛还在那里闪动外,根本看不到大家脸上的表情。 不过从那目光中来看,似乎都隐隐约约中露出一丝惊骇的神色。 “师父,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响。”随着那声轰天巨响过后,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孩童,突然从一个洞府中跑了出来。 那个看上去比较清秀的孩童,一下子被眼前的“武林四仙”吓住了,他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双童真的目光更是不断地从“武林四仙”那灰头灰脸几乎认不出入来的人身上急转,最后他终’于认出了人,他跑到“武仙”的身边,惊讶的叫了一声“师父”,然后问道:“师父,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啦?” “武仙”和蔼地轻拍那孩童的头道:“风儿;你且暂退后,师父跟这几位师伯师叔,还有事情要办。乖,听话。” 那被叫做“风儿”的孩童;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乖乖地退到一边,站在那里,眼睛一闪一闪地盯着其他三仙。 那孩童虽然年纪不大,但从刚才来的时候,那轻盈的脚步来看,其已经有着不薄的武功根底。其他三仙,当然都是识货之人,他们一见那孩童,见其风华内蕴就知其聪明过人,骨骼奇佳,分明是个上好的练武之才。 “酒仙”见之禁不住吐口赞道:“小娃儿的确是个练武之才,不知夏兄从哪里寻得如此良玉,可喜可贺。” “武仙”也许也对自己能找到这样一个完美的接班人而自豪,现在听了对方赞言,不禁拂须长笑道:“风儿的确是个可造之才,假以时口,其成就必不在我之下,想当年老夫在江湖中苦寻了三年,却一无所获,可偏偏却在一次无意中发现了风儿,这也许是苍天有眼,赐我良徒。” 众人闻之无语,似乎各自都在想心事,也许是他们各自为未能找到象风儿这样的良徒而神伤。如果他们将来找不到象风儿这么优秀的徒弟,那么其武功修为必定在对方之下。 良师虽难求,但佳徒更是难觅。 “酒仙”、“色仙”和“赌仙”一想到今后假如找刁;到一个天赋很高的徒弟,那么他们今后的绝技将无传人,那么他们的名声将不保时,再也无心与对方争斗了。 “武林四仙”虽然并称武林,但现在论武功已要三对一了。现在他们真的不知要几个打几个了。这使他们感到担心。 他们现在迫切要做的,并不是与对方争名,而是要去找一个象风儿这么优秀的传人,不然,他们“武林三仙”那崇高的江湖地位将不保,而将采武林的天下也将是武仙一脉的。 所以他们很快地向“武仙”夏雷告辞,当然“武仙”也并不勉强挽留,似乎还有点,他们走得越快越好的感觉,让人颇不是滋味。 “师父,他们刚才三个打你一个,是吗?真不害羞,他们是什么人呀?” 那一声童言,远远地传了过来,“酒仙”、“赌仙”和“色仙”当然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声音虽轻,但听在三仙的耳中,无疑于狠狠地甩了他们一巴掌,他们只觉得面颊火辣辣地烫。不过好在他们已经远离“武仙”,那表情并没有流入“武仙”的眼睛,不然对方不知对他们有什么看法。 不过刚才以三对一,这事实摆在眼前,他们想否认也无法否认,何况“武仙”武功修为也实在太可怕了,这点大家有目共睹。 当他们一路往前走时,突然雷电交加,下起大雨来.“武林三仙”虽然身手盖世,但人的力量又怎能赤手空拳地遮住这自然威力呢?不过好在附近不远这处有个供路人歇脚避雨的路亭,不然他们真的会被甫琳成落鸡汤。饶是这样,他们身上还是有三分之二淋湿了。 在路亭里,“酒仙”不由地在诅咒老天,“色仙”不时地在叹气,只有那“赌仙”还在那里一声不响,其他二仙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良久,一直沉默的“赌仙”突然朝其他两人道:“你们想不想与‘武仙’一争高低?” “赌仙”的一句话,顿时把两人的注意力引到他身上来。“色仙”在怔了怔后道:“我自以为天下无敌的‘艳罗六式’,也没办法克制住对方的‘花空烟水流’,最后还是三人与他大打一场。对方有这么高的身手,我们以一对一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因为我们的长处比起‘武仙’来并不在于武功。” ‘洒仙”在旁吏是赞同地连称:“是,是!” “我们以一对一恐怕真的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我们以三对一也不见得输给对方。”“你刚才没听说见那风儿的话吗?至少我们在江湖中也有着崇高的地位,以三对一毕竟有损咱们的形象,我刁;干,咱们即使赢了对方,那又能如何?还不是被人耻笑,以多欺少。” “赌仙”见他们误会了他的意思,顿时着急地道:“我的意思并不是要我们三个再出手。” “不出手,那怎么跟人比输赢?” “你们怎么这么笨,我们不会把目光放在那孩童风儿身上,你们懂得我的意思吗?” “酒仙”和“色仙”听了恍然大悟,似乎是异口同声地道:“你的意思是要咱们合三人之力,共收一传人,各授其绝技,然后再让我们的传人,去打败‘武仙’那个叫风儿的传人?” 但是最后“色仙”又担心地道:“此法虽然不错,但我们一时之间,又去哪里找一个资质象风儿那么好的传人呢?” 他的一席话,顿时把众人刚提起的兴奋劲儿一下子打得烟飞灰天。三人一时之间,又陷入了极度的沉默之中。 第二章师邪徒怪 他们为了尽快地禹开这太姥山。所以并投有按照原有的山路走,而是沿着一个方向,朝那个方向急逝而去。 山申虽然没有路。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有没有路并无多大区别,即使是山势高低不平,对他们来说,也是如夷平地,毫无吃力之处。 领先的“色仙”白云突然在一山坡上刹住了身形,后来的两人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飘落在“色仙”身后。 原来“色仙”在那高深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牧童,那牧童此时正倒在深草中不知是死是活。 “色仙”立住身形后,用手急挥对方鼻息,隐约中发现对方还有呼吸,一摸对方头额,热得烫手,对方已经被雨淋得发高烧了。 对方既然没有死,他们当然不会见死不救,何况对方又长得眉清目秀,讨人喜欢。 “色仙”盘脚而坐,他双掌急推,推向对方背后,准备用自己那纯厚的内力替对方退烧。 哪知他双手一接触对方的背后,内力狠吐,准备向对方体内推去时,突然他感到那牧童体内产生一股极强的电流,朝他身上涌了过来。 他在电流猛击之下,身形巨颤,顿时在惊骇之下倒飞出一丈以外。 在他落地之时,他双眼目露惊骇之色,紧盯着对方,似乎要把那牧童全身看透。 其他两仙,一见“色仙”突然倒泻而出,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更是不解地在那牧童和“色仙”身上来回移动。 “色仙”在怔了半晌后,颤声道:“那牧童有特异的神奇力量。” “神奇的力量?”“酒仙”和“赌仙”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名所以。“色仙”一见他们不相信的样子,顿时着急地道:“那牧童身上有股强大无比的电流,我刚才正是受其电流所击,而飞退的。” 他们见“色仙”讲得如此严肃,煞有其事的样子,也不由他们不信,他们细看那牧童实在也看不出其过人之处,更不要说身怀神奇力量了。 “酒仙”依然有点不相信地用手摸了摸那牧童,他除了发现这牧童骨骼奇佳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强大的电流。 于是“酒仙”用怀疑的目光再次看了“色仙”一眼,“色仙”见之更是着急地道:“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运功去试一下。” “酒仙”果真依对方所言去试,顿时那牧童身上产生了一股威力奇强的电流,把他整个人摔了出去。 等“酒仙”落地的时候,他脸色变了,变成灰白,要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事实摆在眼前,“赌仙”此时再也不敢怀疑,他自然不敢去试,因为被电流猛击的滋味毕竟不好受。 三人一时之间,站在那里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色仙”开口道:“我们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如果就让对方就这样死了;那未免太可惜了。此童骨骼奇佳,看来不在那风儿之下,咱们还是先救他一下吧。” “对,还是先救人要紧,此子身怀神奇的力量,可能就是鲜有人知的特异功能吧。咱们先救活对方,再仔细审问一下,如果对方是个孤儿,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收其为徒,因为象他这样的传人的确不好找。” “赌仙”附后着“酒仙”道。 既然大家都一致同意救那牧童。那事情当然也就好办了。“色仙”把那牧童拦腰抱起,一行人朝山下急奔而下。 由于对方身负电流,所以大家也不敢以自身的内力为对方退烧了,何况他们也做不到。他们只有去求郎中帮助为之退烧。 很快地,他们在离山脚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座小镇,在镇里找到一郎中。 两天后,那牧童总算苏醒过来了。 看见那武林三仙围住在他床前,他知道一定是他们救了自己,顿时很懂事地欲下床向他们行大礼谢恩。但这一举动很快就被人阻拦了。看着对方虽年纪轻轻,但却如此懂礼的样子,三仙顿时又对那牧童喜欢上了几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色仙”和蔼地问向对方,他的话似乎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使人似乎非答不可。 “米天乐!”那牧童轻轻地答道。 “好名字!孩子你家住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去。” “我是个孤儿,我没有家。我现在放丢了牛,我不敢再回那个所谓的家。” 那牧童也许是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回,今后将无处可去时,不由地放声大哭起来.对方这一臾,顿时把这三个在江湖中地位崇高的三仙弄得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劝才好。 最后总算哭够了,总算停了下来。 “你练过武功?”“色仙”突然问他道。 “武功?我连什么是武功都不知道,怎么说我练过武功呢?我真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那牧童脸上一片茫然地说道,那样子绝对假装不出,他的话,使他们三个不得不相信。 而对方身怀强大电流,也许是个别人的个别现象,至于这是为什么他们当然不会知道。 他们知道即使他们无论怎么说,那牧童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已经带电,虽然他们并没有去问对方,但他们看得出来.“武林三仙”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要问那牧童。再说他们再问,也肯定问不出一点东西,还不如干脆不要问.“色仙”白云眼睛瞟了其他二仙一眼,那意思,是在向他们询问,是否乘机收此牧童米天乐为传人。不管如何,米天乐的骨骼其实极佳,是传人的上上之选。 其他二仙当然知道“色仙”的意思,只见他们在接到对方目光的询问后,都不禁地闭目沉思了良久,然后又再次仔细地把米天乐上下左右再细细地打量一番,然后慎重地点了点头。 收传人关系到他们今后的武林声誉,他们当然不能不慎事对待。 ‘色仙”见其他二仙都同意收其为徒,顿时转脸朝米天乐上下打量一番,然后问道:“既然你无家可归,今后不如跟着我们,拜我们三人为师,行走江湖如何?” 此时正为今后何去何从烦恼的米天乐一听有人愿意带他走,顿时大喜过望,至于什么是拜师学艺,他倒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那三个救命恩人是什么人。 米天乐在拜过行师大礼之后,很老实地但却又隐藏不住喜悦心情地呆站在一旁,静听新拜三位师父的训话。 “既然你已拜我们三位为师,那么也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就是在江湖中久负盛名的‘武林四仙’中的‘酒仙’、‘色仙’和‘赌仙’。” “色仙”说完后,替米天乐一一引见他们。 米天乐久居乡村,放牛为业,从未见过世面,当然不知道武林中事,更不知道“武林四仙”是何方神圣。 对于这一结果,四人皆大欢喜。 对于米天乐来说,他在面临无家可归的情况下,竟然有人收留他。对他来说当然是喜事。 对于其它三仙来说,米天乐天资不错,骨骼奇佳,是个练武奇才,他们能够得到这样的传人,再倾情相授绝技,假以时口,其成就当不可限量,似乎并不比那风儿逊色。 “色仙”、“酒仙”和“赌仙”虽然收了这么好的一个传人,但随之问题也就来了。 在他们三个当中,到底由谁先传授其武功为好,一时之间倒决定不下。 经过三人长时间的辩论和协商后,最后一致通过,先由“赌仙”传其赌技,再由“酒仙”传其饮酒法门,最后才由“色仙”授其他那绝世无双的泡妞手段。 他们之所以这样分,当然是有理由的。 因为以米天乐现在小小年纪而论,根本不适台修练“色仙”的那一套功夫,至于“酒仙”,由于饮洒有伤身体,特别是饮过量之酒,在米天乐这个年纪,如果过早地让他接触酒,恐怕不利于其今后的智力发展。 所以他们才作出以上的安排。 “赌仙”古风把米天乐带回江南扬州,因为那时扬州城相当繁荣,赌坊特多,而“赌仙”也在扬州开了个“进财赌坊”,生意相当不错,不过江湖中人并不知道此赌坊就是名动江湖的“赌仙”所开。 米天乐将在这里呆三年,学“赌仙” 那绝世无双的赌技,待三年后,自有“酒仙’来教他,习“醉蒙眬”武学及酒功。 米天乐一入这“进财赌坊”,就被那特有的呦喝声吸引住了,表示出了极大兴趣。时间可过得真快,米天乐不知不觉地在“进财赌坊”里呆了二年,在这二年中米天乐赌技进步神速,一日千里。其天赋之高,远出了“赌仙”的意料,虽然只有那么短短的二年,但来天乐的赌技几乎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几粒骰子在他的手中有如变戏弄法一样,他要几点就是几点,决不含糊,特别是小小年纪,耍者千的功夫更是第一流的。 现在他为了使更多的赌客能找他赌钱,常常是输多赢少,至于“赌仙”则完全不在乎他一天输了多少,反正他想要多少银两,就随时可以在那些赌客身上取回来。 今日,“赌仙”有事外出。米天乐也象平常一样混在那些赌客中间大赌特赌.摆在他前面的银票越来越少了,他也不知道,今天到现在,他一共输了多少,反正他没赢。 正当他在这里赌得正疯的时候,突然邻座传来了一阵不轻的骚动,随着那骚动声,很多的赌客纷纷朝那边靠了过去。 米天乐这时还是活泼泼的一个孩子,见到那也有热闹可看,再也呆不住,也往那边靠了过去,他倒要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那一桌的上方坐着一个五短身材,狮面短髯的威猛老人,那骰子在他的手中犹如变魔术一样,他嘴中呦喝着要几点,最后竟的会变成几点,在那老头的面前,已经堆成了山一样的一堆银票,而那些赌博的豪客却个个汗出如浆,脸色煞白。 他们大概是被对方输光了屁股,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走了,那老头整理好前面的银票也正欲离开赌桌时,米天乐看了不禁手痒。 自从他进这“进财赌坊”以来,几乎没有见过眼前那老头出神入化的身手。 在他赌技大成之时,更是没有碰到对手,如今有这么好的对手他哪甘心放过机会。 只见他突然拦住那正欲离去的老头道:“阁下,今臼运气不错,赢了这么多银两,可否也赔在下玩几手?” 那老头一见竟然还有人向他挑战,更想不到对方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那老头在意外之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老夫从不与小孩子赌博。” 米天乐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对方会拒绝他,只见他听后,仰头哈哈大笑,老气横秋地道:“阁下,是怕输钱?还是怕输在我这孩子手中,传出去名声不太好听呢?” 米天乐小小年纪竟然会懂得用激将之法,但事实却大出他意外,那老头并不吃他这一套。 只见那老头道:“随你怎样说老夫,告辞!” 面对那老头软硬不吃,米天乐虽然自认为聪明过人,但一时之间也羌许可施,眼见对方就要离开这赌坊时,他突然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他跑上去拦住了那老头,很神秘地道:“阁下不敢与我相赌,是否刚才耍老千,而害怕被人发现,乘机逃之夭夭?“那老头想不到米天乐会讲出这样的话,他在没有心理准备下,不由地怔了怔,随后脸色巨变,狠狠地瞪了米天乐一眼,道:“小兄弟,你别以为老夫好欺辱,而肆意信口雌黄,我可以控告你诽谤老夫名誉罪。” 米天乐似乎不为对方所唬,嘻嘻一笑,遭;“平时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你...你,气死老夫矣‘难道我还怕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成?让你知道天外有天,老夫就奉陪你赌一场。” 那老头终于禁不怪对方言语相激,显得很激动,看来米天乐的激将法还真管用。 米天乐见对方答应与自己赌一场,顿时大喜过望,根本没有去考虑一下,赌一场的代价。 两人在一赌桌前对面坐下,对方冷然道:“赌什么?玩骰子最干脆,一掷三瞪眼,穿脱利索的。刘二,取骰子来!” 米天乐明知那骰子在那老头手中会变戏弄法似的,但他自认为自己的赌枝天下无双,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因为他也会。 “很好,那么我们赌注该怎么下呢?” “老夫只决定与你下一砍注,不过我们这次下注的并不是银两银票,而是人。”“人?人怎么能下注?”米天乐不解地道。 “你怕了吗2假如不敢卞如此之注,那我们就不用玩了,老夫就此告辞了。” 米天乐毕竟还是个小孩子,一听对方这么说,顿时不服地道:“有什么不敢,只要你讲得出来,我一定跟你奉陪到底,谁怕谁来了。” “谁如果输了,就任凭对方处置,如何?” 因为米天乐认为自己一定会赢,所以不管对方下什么赌注,他都会答应,因为他是“赌仙”的传人,再说他自从跟从‘赌仙,习赌技后,就从来没有输过,当然他自己愿意输那是除外,毕竟那是一种利用别人赔注的手段。 “没问题,开,牌好运。” 米天乐嘴里讲着,右手拇指一顶,八张骨牌滑了出来,并且神奇地分成四道,都是两张紧靠在一起。 此等手法之精纯,非一般赌徒所能望其项背。 他搓了,下骰子,还哈上了一口长气,猛喝了一声:“六点!”接着,把三粒骰子抛了出去。 那三粒骰子在空中不断地来回转动,然后落在碗子里,再滴溜溜地来回转动。 眼看着那三粒骰子在碗中将在六点上停了下来,米天乐不由地松一口气。 不过事实上好像那骰子余劲未了,都各自翻了个身,一下子全变成了五点。 米天乐一见可真是倒吸一口冷气,这事情的确有点邪门,这是米天乐第一次出现失手。那老头朝他神秘地一笑,然后潇洒自如地把那骰子投回空中,很快那般子就在碗中开始转动,那转动的速度很快很快,不时地发生撞击之声,久久而未停下来的意思.米天乐的双手早己按在桌面上了,他现在正憋住气,暗运“赌仙”“赌圣春秋”中的“春秋大法”,以自己的内力控制那骰的转动。 、可是这次的骰子好像并不太愿意听从他的指挥,他想它们停下来的时候,它们还是调皮地又在地在不停地转动,似乎专门跟他做对一样。 直到现在,米天乐才发现他遇到了高手,一个真正的高手,他知道那骰子已经被对方控制住了,以自己现有的劝力恐怕无法如愿。他在吃惊之下,果然不出所料,那骰子最后全在六点上停了下来,变成了“六六大顺”,这一下子,米天乐明显得轴了。 这一结果使米天乐沮丧地耸拉着脑袋,似乎很泄气,也感到很意外。 那老头朝他投去神秘地一笑,道:“小兄弟,咱们走吧,你输了。” “走?我们去哪里,我干嘛要跟你走。” “输了,你还想懒帐不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当然要听我的话了。” 直到现在米天乐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想不到自己一时大意,轻率地答应对方,这回输了,连自己的人都输了,连一点自由都没有。’不过,他是个很注重自己信用的人,虽然他年纪还小,但却是个敢作敢为的孩子。虽然他满不甘心。但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对方走,因为他输了,输了就无话可说。 “老前辈,你准备把我带到哪里去?”米天乐为了讨好对方竟然连称呼都变了,变成了“老前辈”。 “我想不到会突然多了你这样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你才好。” “处置我?我又没有得罪你,你又何必如此对我呢?我人小不懂事,你就饶了我吧。” “你到现在才知道求饶,可惜这一切皆太迟了,谁叫你当初相激老夫与你相赌,现在我叫你尝尝得罪老夫的下场。” 米天乐见对方态度坚决,知道自己再求也没有用,所以也没有再求,只是后悔当初自己不该去跟对方打赌。 扬州那时候是个烟花之地,除了赌场多外,城里的妓院也不少,也可称得上是当时的一大景色之一,也是那时扬州的主要收入之一。 那老头突然在一家规模颇大的妓院一一欲仙楼前站住了脚步,米天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也跟着对方站在那里。 只见那老头站在那里,不知不觉中自言自语地道:“把这样的小孩子带在身边也是个负担,不如干脆把他卖到青楼里去算了.” 米天乐虽然年纪还小,但也知道青楼是什么地方,他一见对方如此说法,顿时着急地道:“喂,老前辈,你不要搞错,我又不是女孩子,青楼这种地方并不会出钱买我这种人的。” 那老头闻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想去是吗?但我偏要把你卖到青楼妓院中去,让你活受罪,这样老夫才开心。”,米天乐一听更着急,几乎哀求对方道:“小的宁愿侍候前辈,请千万不要把我卖到妓院这种脏地方,再说那里也出不起价钱……” 米天乐话还未说完;对方已经拖着他进入了这家妓院,无论米天乐如何使劲,都无法稳住自己的身子。 等他们进去的时候,早就有很多涂脂抹粉的花姑娘迎了上来。众女还以来米天乐也来此嫖妓,顿时睁大一双双好奇而又不相信的服睛,这么小的孩子来嫖妓,真是千古奇闻,他行吗?那老头带着米天乐直往里闯,并没有理睬门口那些卖弄风姿的妓女。 不知情者还以为两人眼界太高,看不上门口的娼妓,顿时惊动了这家妓院的老妈妈。 只见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后传来道:“何方贵客,光临咱们这里,小女子未曾选迎,还望见谅。两位心中可有中意人选?” 一阵香风扑面而来,一个美得叫人心跳,媚得让人魂飞的三十岁左右的绝色少妇己悄悄地来到他们面前,俨然是这妓院的老板。连一向自认不近女色的老头,也会被对方的美色所惊倒,他禁不住地咽了几口口水。 最后总算稳定了情绪,一脸严肃地道:“老夫来这里并不是寻欢,而是来卖人。” “卖人?少女长得是杏清秀可人?” “错了,老头这次卖得并不是个女的,而是个男的小孩子,不知这里是否需要人?” “男的?很抱歉,我们不买男的,请回吧。” 那绝色少妇那吃惊拒绝的口气,听到米天乐的耳中,大为受用,暗暗庆幸,对方不要自己,看你死老头有什么办法把我卖到妓院。那者头并没有由此而感到吃惊,似乎对方的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只见他微微一笑道:“如此一个机灵可爱的小孩子,假如我把他白送给你,你也不要吗?” “喂,死老头,你发疯了,我哪有这样一文不值地白白送给别人,气死我了。” 米天乐禁不住地大声叫嚷起来,但那老头似乎并不理会他的叫嚷,而是双眼紧盯着那美艳少妇,真的要把米天乐送人。 那美艳少妇更是睁大了双睛,她几乎不敢相信,对方真的会白白地把人送给他吗?“你真的把人送给我,我没听错吧。” “老夫如果要钱的话,大可去赌一次,谁又在乎你们那几个臭钱,不过我把他送给你们,倒有个条件。” 那美艳少妇,到这里也明白对方原来还有条件,她早就知道天下并没有如此便宜的事情,多怪自己太贪心,高兴的太早了。可是那老头的条件提的大出众人的意料,那美艳少妇在大喜之时,连忙答应。 如此众人皆欢喜,唯有米天乐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由地叫苦连天,不禁把那老头恨之入骨,虽然他现在还不能操,但嘴上早已把对方的祖宗一百零八代操得死去活来了。 第三章酒色财气 原来那老头的条件就是求那,美艳少妇,找一件最脏也最易打击米天乐的事情让他去做。 而这欲仙楼正好有一个厕所没有人去清理。所以这件事就当仁不让地交给米天乐,如此一来,米天乐每天都要去打扫那臭气冲天的厕所了,当然包括女厕所。 那美艳少妇也许嫌米天乐打扫厕所太闲,还特意要求他为那些妓女清洗衣物,当然包括那些妓女的乳罩,肚兜和内裤了。 那老头见米天乐有了这样好的工作,顿时对此表示出非常满意,再也无话可说。于是双方就这样一拍即合,决定了。 那老头虽然轻松满意地走了,可是这大大害苦了米天乐。你想他堂堂一男儿,竟然沦落到去打扫女厕所,去清洗妓女的内裤,虽然他还是个小孩子,但他总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严重的打击,他不知道今后如何抬头见人。 不过既然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再怎样也要拗下去,后来他渐渐地开朗起来。 因为他突然记起那老头在临去前,对他讲过这样一句话:“小兄弟,在这里好好千,象你这种美差事,有人想也想不来。” 他不管对方这句话是否在嘲笑他,但他却把他的话暂且信以为真,至少到了这种地步,他也应该自我安慰一下了。 事己至此,他只有先将就着安顿下来再说,他相信他的师父“赌仙”知道他失踪了,会来救他的。在这一点上,他不会怀疑。 他第一次去厕所打扫卫生时,只见里面臭气冲天,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脏的地方,也许是那些嫖客的排泄物太多了,然后通通地转移到这里,更是变得其臭无比。 他在里面更是看见了很多很多象血一样的东西,他也不知道那是大姨妈,还是小姨妈,总之让人看了,不由地禁不住呕心想吐。 他很想很想马上跑了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这事情终究还是要他处理掉的。当他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个娼妓正在那里面哼着淫调荡曲,正在方便呢。 米天乐到了这里可真是眼鼻耳,皆受.到了全面的刺激,即使他还是个小孩子,即使他耐力再好,也忍不住刺激,好几次在半途跑了出来,以求得到外面片刻的宁静.那娟妓在方便好了以后,更是大胆地对着米天乐大咧咧地站了起来,那浓黑的黑森林顿时在他面前显露无遗,对着他露出致命的诱惑力,米天乐虽然还是个小孩子,但青春的冲动顿时也使他禁不住口干舌燥,脸红耳赤,心猿意马起来。 不过那娼妓好在很快地穿上了衣裤,没有在米天乐面前显露太多的时间,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总算解决了他的一场危机,他倒要感谢对方才对。米天乐想不到自己第一天来这里就发生了这等事情,不知今后如何才好,可能会有更多的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由于这厕所很久没有人用心清扫过,所以他第一天显得很吃力,他在里面忙碌了半天,还是没有清理干净。 在他清理的时候,更是有不少的女人进入方便,在方便时那臭味那异常刺耳的交响曲,几乎把他折腾得要死。 等他离开这厕所的时候,他已经头昏脑胀,双脚更是飘飘若仙,东倒西歪,毫无力气,不时地撞在前来方便的众妓身上。 他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冲个澡了,等他冲完澡后,他觉得自己的精神徒增。总算把在厕所里的那种臭气冲掉了。 不过他的鼻孔里,自己觉得洒是臭气冲天,似乎什么东西,即使很香,可是到了他的鼻孔中,还是那样地臭,他发觉自己的嗅觉已经失灵了,除了臭味外,他再也分辩不出其它的香味。 待到用膳的时候,面对香喷喷的米饭,他无论如何也吃不下去,因为那香气闻到鼻孔里,就如同又闻到了厕所里那种特有的气味。 看到那些饭使他想起了厕所里的那些东西,虽然他肚子很饿,但还是一点也吃不下去,因为他只想呕吐,几乎把胃也吐了出采。 就这样,他第一天,整整一天没有吃饭。 当然这第一天,也并没有为那些人尽可失的娼妓清洗内裤,因为他实在太累了。 第二天,情况比第一天稍微好一点,这当然是第一天劳动的结果,不过由于每天有这么多的人吃进拉出,他也不见得很轻松。 由于近一天的时间没有吃东西,再加上那特有的各种各样的刺激。第二天他几乎晕倒在厕所里,假如没有娼妓去拉他,他准得吃大小便不可,甚至还有更…...等他清理好厕所后,总算找个时间好好地吃他一顿,他肚子饿得实在要命,他再也不管吃起来的味道象什么,即使象大便,他也照吃不误,因为救命要紧。 用完膳后,他还要去清洗那些娼妓的里面装饰品,比如说内裤之类的东西。 由于昨天,他一天没有洗了,所以今天就显得特别多,反正大大小小花花绿绿各种各样的内裤都有,他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他只有一个接一个地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女人内裤会这样地脏,上面杂七乱八的东西都有,当然更多的是那些弯的头发。 也许那东西并不叫头发,不过他不认识,也只有暂且称它们为弯曲变形的头发了。 等他洗完了那些脏兮兮的内裤后,更有一大堆,颜色更加鲜艳大小.不一的肚兜,在那肚兜上除了闻到一股浓。浓的脂胭粉刺和汗臭外。更在这上面闻到了很多难闻之极的口臭味。 他也不知道那口臭味,怎么会留在这肚兜上呢?这一点米天乐真的不懂,他甚至还不懂那妓女都是干什么职业的。 等他洗得筋疲力尽的时候,他总算洗完了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专用晶。 接下去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 米天乐盼星星盼月亮盼他师父来救他,可是结果却一天天地让他失望,因为直到今日,他师父还未派人来救他。 他在绝望之中,那颗心才算渐渐地平静下来,现在想想,他觉得呆在女人堆里其实也不错。至少除了累点外,还是比较快活.在这么一段时间里,米天乐认识了很多很多的娼妓,有时候甚至在厕所里打骂,与那些娟妓,她们更是亳无顾忌地在他面前赤体晃动。 刚开始时,他还觉得新鲜,到后来再也忍不住常对她们身上动手动脚揩点油水。 就这样,米天乐在这里忘记了他的师父。忘记了他在那里呆了两年的“进财赌坊”.当米天乐失踪后,一代“赌仙”古风几乎找遁了整座扬州城,可还是见不到米天乐的影子,他那股着急的劲儿,不知有多着急.自己丢了徒儿不说,他也无法向“色仙”和“酒仙”交待,因为人是在他这里走掉的。 他实在想不出对方会去哪里,他在羌奈之下,只有邀请扬州城附近的所有朋友,替他协助找寻米天乐这人。 今日他忧心忡忡地来回走动,正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报,说有人发现了米天乐的踪迹。 对方的话,使他犹如在黑暗中的行人找到了一丝路灯一样,他连“有请’都未来得及喊出,整个人已经随来报者朝外走去。 “赌仙”古风在赌坊外面看见了一个几乎被酒色掏空身子的文弱书生。 那书生一见“赌仙”连忙施礼道:“小生昨日到欲仙楼时,无意中看见阁下所要找的人,所以特采禀告领赏。” “你可是亲眼所见?” “赌仙’古风不放心地紧追问一句。 “小生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谎报军事,望你明察。”来者着急地道。 “很好,你去里面领一百两黄金吧。” “赌仙”古风出手可真够大方,有人向他透露一下米天乐的下落,就赏他一百两黄金,这么巨大的赏金还不知道对方的信息是否可靠。 他话音甫落,整个人就已经风风火火地朝“欲仙楼”而去。 这“赌仙”在武林中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但在这扬州城却并不出名,甚至反而是个无名小卒,因为没有人认识他就是名动江湖的一代赌圣“赌仙”古风.那“欲仙楼”里的众妓,似乎对这哭丧着脸的并不感兴趣,因此待他步入这“欲仙楼”的大门时,竟然没有人招待他。 但“赌仙”这次来并不是来寻乐的,所以他根本不在乎那些臭婊子的态度。 他终于在这“欲仙楼’里找到了老板,也就是那美艳的少妇。 少妇紧盯着“赌仙”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问道:“客官是来找我们哪位姑娘?” “你就是这里的老板?我要找人。” “不错。客官要找谁?这里的花姑娘多得是,我们还可以给你多介绍几个。” “多谢老板娘的美意,我不是来找花姑娘,而是找一个男孩,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 “这里除了小姑娘外,几乎并没有什么小男孩,客官可能是弄错了” “有人在这里看见过他,他叫米天乐。” “懊,原来是那个小于,我还以为是谁?” 那美艳少妇此时才恍然大悟的样子道。 “不过,此刻他已经是我们‘欲仙楼’的人,他现在不见外客,除非你出钱赎他。” 想不到那美艳少妇真是唯钱是图,开口是钱闭口也是钱,连脱衣服出卖肉体也是为了钱,真不知这钱为何物。 对方竟然同意放人,那就好办了,至于钱当然没问题,因为“赌仙”有的是钱。“要钱没问题,你开个价吧。” “五十两黄金如何?” 那美艳少妇,狠了狠心,狮子大开口地开了这个价。她站在那里准备对方还价,然后她再坚持住,尽量不让还价。 哪知“赌仙”听了后,嘿嘿一笑,道:“五十两,这么少,我给你五百两好了。”那美艳少妇顿时吓得站在那里目蹬口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傻瓜会出这么高的价格,来赎那个打扫厕所的米天乐?后来她终于证实了这一切皆是真的,她又有点后悔,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开价五千两黄金呢?不过后悔归后悔,五百两黄金对她来说,也是够满意的了。 再说这个米天乐,可是别人不要一分钱送给她的,对方白白地铪她干了这么长时间的活不算,还白白地净赚了五百两的黄金,天下真的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不过今天,这件事却让她碰到了,她在高兴之余,不由地暗暗地向老天表示谢意,因为她认为这一切皆是老天所赐。 正在里面混得有声有色的米天乐,突然看到“赌仙”的出现,他倒有点觉得奇怪。 奇怪他师父怎么会在这妓院出现,难道也来嫖妓,他根本就忘记了对方是来救自己。 “赌仙”见米天乐在这里安然无恙的样子大为放心,也来不及责备他,一拉他的手道:“咱们走吧,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师父,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米天乐这毫无心机的语言;顿时讲得“赌仙”油然一怔,想不到自己的徒弟会在这时候问为刊么。听他的口气,好象还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 “赌仙”在一怔之下,立显怒意道:“很好,你竟然愿意留在这里,那我就先走了。算我自做多情好了。” 米天乐一见师父真得生气起来。他年纪虽小,但也很快明白过来,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到这里,那张嫩脸不由地飞红起来,他想不到自己会如此没有做为,竟然会宁愿呆在这妓院里,也不怕别人歧笑。 米天乐跟着“赌仙”古风回到了“进财赌坊”,在那里他向师父汇报了事情的前.后详细经过。不过他并没有向其师父透露他在“欲仙楼”里所做的事情,因为他觉得这有损他的形象,想不到他年纪虽小,也知道形象问题。 经过这件事后,米天乐更是呆在“进财赌坊”里苦练赌技及“赌仙”的“赌圣春秋”。 由于米天乐本来就天资过人,悟性极高,现在再加上他发奋用功,更是一日千里。 一年的时间很快地过去了,在这三年时间里,在“赌仙”的潜,凸教导下,米天乐的赌技甚至超出了“赌仙”很多,即使那‘赌圣春秋”也有不俗的成就,他现在所缺少的只是火候而己。不过即使如此,一般的武林高手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 三年时间一过,“酒仙”很准时地来教米天乐绝世无双的酒功及武功“醉朦胧”。要练酒功当然离不开酒,“酒仙”为了使自己更好地研究酒的品性,特别在杨州城里,开了一家酒店,专门经营各种各样的古今名酒。 米天乐从采都没有喝过酒,当然不知道酒中之味,当他第一次遵照“酒仙”之意喝酒时,顿时被呛得双目流泪,头昏脑胀。 “酒仙”对此却如同未见,还依然强迫照喝不误。 米天乐想不到师父会强迫他喝酒.他开始对酒渐渐地产生了厌恶之感.“酒仙”在米天乐喝酒之余,更是不断地给对方补药,米天乐也不知道对方给自己吃得是什么药。反正他现在只有接受。 说来奇怪,他自从“酒仙”给他吃了几次药丸后,惭渐地对那以前望之厌恶的酒产生出了浓厚的兴趣,几乎每次饮酒都是不醉不休。 随着那药丸的一天天增加,他所能喝的酒也在日益不断地增多。 当然米天乐在跟“洒仙”学饮酒之余,还要随对方学“酒仙”的成名绝技醉朦胧”。 这“醉臆胧”虽然深奥无比,但米天乐天资过人,悟性极高,学来一点也不显得吃力。这使“酒仙”为之惊骇不已。 “酒仙”秋甫除了教米天乐饮酒和“醉朦胧”武功外,同时还传授他对古今酒的层次鉴别,这也是身为酒中之圣所必具备的条件。 在米天乐潜心苦学中,三年的时间又很快地过去了。等他学完了“酒仙”秋雨的所有功夫后,人也已经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大帅哥。 “色仙”白云同时也如约而来,他先花一年左右的时间传授米天乐习他自创的“艳罗六武”武功,当到米天乐学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开始传其妙绝天下的泡妞功夫。 当然要达到至高的泡妞功夫,首先要学习女性心理学,了解女性特别是妙龄少女那微妙复杂的心理变化。 然后再彻底地了解女性胴体的具体造型及其中的若干敏感兴奋区域。 最后再根据女性各自不同的,心理特点而有针对性地进行挑情,直到她们主动送抱投怀。 虽然米天乐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妓院里看过众多女性的胴体,那时看看,还觉得她们之间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反正她们身上也只有那么多的东西,只不过某些东西有大有小有深有浅而已,就如同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一样。 而现在听“色仙”白云一番言论,才知道事实并不如所想象的那样简单,而是复杂无比,即使两个爱好及身体各部分都一样的女孩,所应付她们的策略也不一样。通过“色仙”白云的传授使米天乐觉得自己收益非浅,大有非欲欲一试不可。 米天乐想假如那时可以办学习班的话,那他肯定会挣很多很多的钱。 可是那时候并没有流行那一套,不然天下的男人都得到了培训,那漂亮的女孩子可要遭殃了,没有经过培训的男人就别再指望找到漂亮的女友,即使他再有钱也很帅。 这时候的米天乐,身体各个部位都己发育成热了,再加上天赋不错,所以对“色仙’的那一套泡妞技巧接收很快,快得连“色仙”白云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三年时间一晃而过,米天乐已经得到了“色仙”的全都真传,并且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连“色仙”白云认为自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再传授对方了。 只是在米天乐离开他之前,向他讲述了这样一席话,希望他时刻记住。 “色仙”白云说事实上凡是男人都好色,不过男人的好色可以分为三类,那就是色鬼、色人、色仙。 所谓的色鬼就是那些见了女人就动,心的男人,不论对方年老年幼,貌美貌丑,女人若遇到这类男人,都会逃之夭夭。 自然你不能变成色鬼,不然为师所教你的那一套,算白教了。 色人就是这样的男人,他们喜新厌旧,常常幻想撞上桃花运,但是还想要面子,要声誉,受着一定的约束。有了机会,他们必定要拈花惹草,内心里却忐忑不安,没有机会,他们只好守株待兔,内心里却愤愤不平…… 而女人对这样的男人会敬而远之。 听到这里,米天乐忍不住插上道:“‘那么色仙是什么呢?” 正在滔滔不绝的“色仙’白云见米天乐插嘴,不悦地狠狼瞪了对方一眼,继续道;“坦率地道,色仙吏好色,甚至喜欢天下所有的女人,但是却不管她是容貌俊俏,还是其貌不扬,对女人有着天生的敏锐,一眼便能看到对方的某个动人之处。” “不过,他们只局限于赏心悦目,而绝不会是得寸进尺,这就是他与色鬼的最大区别。” “色仙的心一派纯净,天蓝云白,哪怕尘世脏得一塌糊,女人变得污七八糟,他们依旧我行我素,自珍自爱。” 听到这里,米天乐又禁不住插嘴道:“男人本性为鬼,进化为人。修练为仙。”这次“色仙”白云并没有责备对方的意思,而是赞同的点头称是。 “鬼常在搞地下活动,人们只在地上奔波,而仙却于天空云进,那个高度,是他们苦苦修来的,他们把女人当成了花当成了草,常常用自己的博爱化成清南,把花草滋润,然后更加鲜丽更加娇好,他们隔着遥远的距离,静静赏析,如同观看一幅画。” 米天乐突然心有所触,接下去道:“色人常说的一句话是: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有几分悲壮,而色鬼已经是鬼了,破罐子破摔,干脆死皮赖脸地躺在花丛下不走,谁也没办法,至于色仙高高在上,绝不会坠落在花草之中,纠缠着她们终日耳鬓厮磨,醉生梦死。” “色仙”白云见对方这样说,顿时高兴地道:“你终手明白了我的意思。” “明是明白了,可是要真正做到象师父你那种色仙的境界的确很难。” “花草的生命姿态永远都是仰视高空的,而卧在花下的男人只能顺着花茎看到花的背影,如果成仙这么容易的话,那世间上也不会人多仙少了,。众人皆不会都渴望成仙了。” “师父你放心,徒儿我会尽量使自己成仙的。” 米天乐嘴里虽是这么想,但他有一点却想不通,假如对待女孩子都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去欣赏,那他所学的那一套泡妞功夫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只为了把泡过来的女人脱光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欣赏而已吗?“色仙”白云,似乎了解米天乐的心情,只见他朝米天乐道:“这些话,也许你一时半刻也不会明白,但到一定的时候你会明白的。希望你牢牢记住今日为师向你讲得那些话。” “是,师父!”米天乐恭敬地回答道。 米天乐拜别师父正欲离开的时候,突然“色仙”白云把他叫住,道:“你初出江湖,丝毫没有经验,万事要小心行事,特别是碰到一个叫风儿的‘武仙’传人,你更要小心。” “多谢师父关怀,我会照顾好自己,至于‘武仙’的传人,有机会我倒想领教一下对方的武学,也好让三位师父出口气。” “你如果能打赢对方,那当然最好,但对方毕竟是‘武仙’的传人,如果没有把握,切不可妄称英雄,你好自为之吧。”“多谢师父,徒儿后会有期。” 虽然米天乐在扬州呆了整整九年,但在这九年的时间里,他在“武林三仙”的产督之下,根本就投有时间却游览那异常繁华的烟花之地扬州。而今日他拜别了师父,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不如乘机,全面地游览一下场州全城。 扬州城他本不太陌生,但今日仔细一游,觉得这里有好多好多的东西对他来说是如此地新鲜,假如自己不亲自目睹,他真的不会相信天下会有如此美丽的东西。 正当他抬头沉醉于那迷人的景色中时,突然他感到自己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只见撞他的是一个大约只有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衣衫褴褛,身子更是稳隐约约地散发着一股臭味,似乎对方很久没有洗过衣服,俨然是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 那小叫花子见自己撞了人,顿时显得很紧张的样子,朝米天乐连连做揖道歉。 米天乐见对方那副脏兮兮的样子,恨不得对方早点离开,哪还有心思找他晦气。那小叫花子更是千思万谢地离去。 眼看着对方的身影快要消失在街头时,米天乐本能地用手拍了拍那身疑为对方撞脏了的衣服。 他不拍还好,这一拍可拍出问题来了,因为他发现他那藏在怀里,那价目不少的银子都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米天乐这一怔,顿时怔出了冷汗,想不到他刚出扛湖就碰到钱包被偷,他真不知道今后还会再发生什么事情。 那钱包可能刚才被那小叫花子,一撞撞跑了。米天乐想到这里连忙拔腿朝那小叫花子追去,他嘴里还叫着,道:“你偷了我的钱包,快给我站住!” 别看对方还是个小孩子,但一听到米天乐的叫喝声,跑得够快的,很快地闪身到一条小巷子中去了,不见了踪影。 第四章赌圣春秋 米夭乐在九年苦练之下,此时的身手早已经达到了一流的高手境界。 但面对那深深的巷子,他也一筹莫展。 正当他在仔细寻找那小叫花子陷入绝塑心情之时,突然他发现了在另外的小巷于里出现了对方的身影,此时正鬼魅地朝外钻出。 米天乐在情急之下,顿时跃上两边的房屋之上,踩瓦而去,朝那小叫花子从空中扑了下来,犹如一只发现了猎物的怒鹰。那小叫花子被从天而降的米天乐吓了一大跳,他想不到对方会发现自己,更想不到会发现的这么快。 那小叫花子在慌急之中,见自己根本无路可逃,后来干脆不逃,而是直立在米天乐前面。 米天乐见对方不动,反而觉得有点奇怪,他想不到对方会有恃无恐,他禁不住地道:“好小子,你胆子不小,竟然敢偷老子的钱包,快把钱包给我拿出来。“那小叫花子似乎并不听从于米天乐的威胁,只见他向米天乐不屑地哼一声后道:“偷了你的钱包,那又如何?有本事你就过来拿,不然老子就要走了。” 米天乐心想这世道可真是反了,连小偷也自称自己为老子,自己要想拿回自己的东西,还要与对方打一场,如果打赢了当然无话可说,但是如果输了,不但要不了钱包,还要让对方前打一顿,这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过好在米天乐跟从“武林三仙”学了九年的武功,也总算学了点武功,不然这次可真的别想再要拿回那钱包,米天乐一见对方那明摆要欺辱弱小的作风,心里就有气,他决定要好好教训对他想到这里,朝对方嘿嘿一笑,道:“很好,我就拿给你看。” 米天乐话’音甫落,身形闪动,一式“赌圣春秋”的“大小通吃”,把对方的全身全部笼罩在他的掌影之下,眼看着对方毫无退路.对方一见那招武,脸色巨变,身形急迫,别看对方年纪不大,可是对方那急退的速度还是很快很快,快得几乎出乎米天乐的想象。 不过对方虽然轻功速度很快,但又如何能快过一代“赌仙”古风的“大小通吃呢?果然不出所料,随着一声闷哼声,米天乐很快地用那“大小通吃”制住了那小叫花子。 米天乐在气愤之余,不禁狠狠的左右开弓甩了对方两记耳光,不停地把对方痛骂一顿。嘴里更是念念不停的把对方臭骂一顿。 他在痛斥对方完了以后,正欲离开之际突然在这巷子深处转出一对身材高相貌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灰衣老者。 正当米天乐感到有意思的时候,那小叫花子双目之中突然露出了希望的光芒.那两个灰衣老者来到他身边时,也不打话,突然朝他全身一左一右地、攻击过来。 米夫乐想不到对方两个会突然朝他袭击,他在仓促之间,只有身形急退,同时一式“罗帐灯昏”,一左一右朝那两个灰衣人迎了上去。 他在仓促间用了上“色仙”白云的“艳罗六武”中的最后一式。 这“艳罗六式”的威力非同小可,它不但护住了自己,更击退了敌方。 那两个灰衣老者在身形刚定之后,不由地倒吸一口拎气,他们想不到对方年纪轻轻竟然会躲过他们“扬州双怪’的仓促一击。 这“扬州双怪”是一对挛生兄弟,是长得很象,老大叫司马惊天,老二叫司马动地。是少林派的俗家弟子,不过现在早被赶出少林,现在落足扬州招了几个孤儿乞丐专门从事偷窍和抢劫活动。 由于“扬州双怪”已经得到少林武功真传,身手不错,在当今武林上可以称得上是第一流的高手,一般的高手被偷被劫,也奈何不了他们,更不要说府门的公差,而象高高在上的“武仙四仙”又不屑与之为敌,所以他们一直以来在扬州城里横行霸道,肆无忌惮。 而今日第一次看见对方年纪虽轻,但却身手不凡,颇觉奇怪,他们虽然感到奇怪,但却并不为之所动,因为他们一向自高自大惯了,再说他们也有绝对的实力嚣张,他们总认为对方那一击毕竟是意外。 所以司马惊天在一怔之下,不友善地道:”何方狂徒,竟然在我们‘扬州双怪’面前嚣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扬州双怪”虽然身为武林第一流的高手,但武林三仙却没有把他们向米天乐提起,所以米天乐根本不知道这“扬州双怪”是何方神圣,既然不知道,那肯定就是无名小卒。 所以他在听了对方的话,不禁哑然失笑道:“扬州双怪?耳生的很,无名小卒吧。” “扬州双怪”一听对方的口气顿时暴跳如雷,那司马动地更是怒啸道:“那就叫你尝尝咱们的厉害。” 对方话音刚落,一掌呼啸的风声已经朝米天乐全身卷了过来,那气势还真有点吓人,少林武功的确有点不简单。 别看米天乐嘻皮笑脸,但现在一见对方那一招“饿狼扑食”也不由地脸色巨变。 一武“与君同醉”带着一般浓郁的酒香朝那司马动地迎了过去.那酒香入鼻即醉,如果是个功力稍差成酒力不济的人。恐怕一闻到“与君同醉”上的洒香就要醉倒了。 “扬州双怪”当然不会如此不济,闻到酒香就醉倒,而只是那么稍微怔了一下。 米天乐乘对方那一怔之间,已经招出“罗袖楚香”带着那膳胧飘幻的身影,挟着丝丝的劲气破空之声朝对方涌了过去.司马动地眼看着被米天乐的“罗袖楚香”罩住分身不得,就要伤在米天乐的手下之时,其兄司马惊天一声厉啸,招出“裂岸有声”,从旁朝米天乐攻了过来。 那气势犹如巨浪滔天,排山倒海地没头没脑地朝米天乐盖了过来,似乎不把米天乐卷入那巨浪之中不甘心似的。 米天乐虽然身负武林三仙真传,挤身于武林顶尖高手的行列.但面对对方那招“裂岸有声”的声势还是禁不住脸色巨变。 他的那一招“罗袖楚香”,虽然可以击伤对方,但自己同时也会被对方的“裂岸有声”击伤.何况他与对方并无深仇大恨,他犯不着与对方拼命。 所以他在情急之下,收招急退。 他虽然躲过了司马惊天那“裂岸有声”,但也被对方吓出了一身冷汗,落得有点狼狈。 一向争强好胜的米天乐顿时恼羞怒怒,只见他朝司马惊天怒叱遭:“很好,就让你们尝尝本少爷的厉害,两个一起上好了,免得本少爷多费手脚。” 怪事,想不到一个孤儿米天乐也自称自己为少爷起来,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之有。 米天乐语音甫落,一式“醉卧乾坤” 带着摇摇欲倒的跟跑步伐朝“扬州双怪” 两人卷了过去。空中风雷声顿现,呼啸而至。“扬州双怪”见之身形急荡;一式“八面来风”朝米天乐迎了过去。 两人同使一招,威力更是大增,顿时排山倒海般地劲气旋转而来,米天乐顿觉压力大增。 “砰”地一声巨响过后,巷子两边的房芋顿时被那吓人的气流冲塌了好几间。 在“哗啦啦”的房子倒塌声中,米天乐的身形也不由地晃了晃,也由此可知“扬州双怪”功力之高,高出了他的意料。 司马惊天在惊骇之下,颤声道:“你是酒仙的传人?” 看来他还认识“酒仙”的成名绝技“醉朦胧”中的“醉卧乾坤”,不然也不会这样说。 米天乐见连续几次皆对对方无攻而战.顿时心中起了杀意,有一种要把对方、致于死地的念头,虽然双方并无深仇大恨,只见他道:“你们知道就好。”他的声音很冷。 一式“醉意朦胧”再次朝“扬州双怪”推了过来,那声势比上次自然强了很多。。 “扬州双怪”不再答话,其实也无时间容许他们去回答对方,在慌忙之中,司马惊天怪吼一声,一武“金豹舒爪”带着嘶嘶风声,闪电般朝米天乐抓去,司马动地一式“活佛再现”,也不甘示弱地紧紧而至。 米天乐这次可是全力施为,声势之强足可与任何一流高手相抗衡。 “扬州双怪”虽然可以挤身于武林一流高手的行列,但又哪是“酒仙”绝学全力一击?随着一声闷哼,人影倏分。 “扬州双怪”已经随着闷哼声倒泻而出。 米天乐的身形只是晃了晃,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浓浓的杀气。 只见他在.身形刚定之时,乘对方还未恢复知觉之时,身形急起,一式“酒醒波远”准备把对方立劈于掌下。 眼看着米天乐的掌势将要迫及他们的身体肘,突然在他身旁响起一声娇叱,一股举世无匹的掌力朝他的背后卷了过来。 米天乐在暗惊之下,不得不撤回攻向。“扬州双怪”的那一部分掌力,他在身形急射之后,才总算躲过背后的偷袭,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米天乐正欲朝对方发作,突然他顿觉跟前一亮,他眼前出现了一个绝色少女,对方美得几乎让米天乐为之入迷。 只见她一张鹅蛋形的俏脸,宛若若粉妆玉琢,春山含黛,秋水宜人,樱唇微绽,玉齿如银,润若凝脂的两腮上嵌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几,更衬托出她的秀慧机敏。光彩怡入。 一身紫色斗蓬里穿着一身可体的红色衫裤,浑似一株玲珑剔透的红珊瑚,光彩耀眼,娟娜妯婷,一照面给人一种喜气洋洋的气氛。米天乐一看到如此美若天仙的少女,一身的怒气顿时被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只见此刻那红衣少女寒着那张俏脸,风目圆睁,紧盯着米天乐道:“对方跟你有何深仇大恨吗?” 面对美人提问,米天乐不敢不答:“没有!”“那你为什么要对他们狠下杀手?说!” 米天乐面对对方的追问,无言以对,他想不到对方外表上美艳如花,那词峰竟然会如此厉害,看来这绝色少女并不容易接触。 米天乐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紧盯着对方,不知是沉醉于对方美色还是正在苦思对策。那红衣少女见对方不语,还以为对方怕了自己,依然朝他教训地道;“江湖正是由于被你们这般好杀成性的人,弄得如此混乱,我要维护武林秩序,看来只有大开杀戒,杀光你们这般人。” 想不到对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娇弱女子,竟然会说出如,此狂妄的话来,还说别人只知杀人,由她的话中看采,她也好不到哪里。 一向心高气傲的米天乐,如果对方不是一个美丽少女,他早就发作了,哪还容对方在他面前讲这么多的废话,如今一听对方竟然口中狂妄,要杀尽他们这些入,再也忍不住了,在鼻孔中哼哼作响,似乎在讥笑对方不知廉耻。 面对对方的笑意,红衣少女不解地问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米天乐再也忍不住地答道:“你以为你是谁?真是好笑。” 那红衣少女一见对方笑自己,顿时粉脸一变道:“很好,那就让你先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她话音甫落,身形一荡,挟着满空的锐耳气流破空声。一式“万流归宗”已告袭到。 米天乐想不到对方说出手就出手,而且还来得如此之快,他在脸色一变之下,也不甘示弱,一式“罗绶分香”带着一股浓郁的处女幽香朝对方飘了过去。 “砰”地一声巨响,双方的掌力已告接实.那红衣少女在双方掌力硬接之下,禁不住地晃了晃身形,而米天乐却屹立如山。 这一掌就使双方分出胜负,在内力上讲米天乐明显要胜对方一筹,不过对方身手之高确也高出了他的想象。 那红衣少女顿时为之粉脸巨变,她以为自己身手天下无敌,想不到今日又栽在一个同样年青的年青人手下。一招较量结果,她虽然输了那么半筹,但她却并不服输,因为她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她从身后拔出了一把剑。 那把剑虽然不是千古名剑,但也并不是一把很普通的剑,如果用来杀人,此剑的确不错。 在她的一声娇叱声中,剑芒大织,剑气升空,挟着一般隐隐风雷声朝他击了过来。 米天乐想不到对方会用剑,但他并不惧怕对方,因为他是三仙的传人,即使他不相信自己,也要相信武林三仙的一身修为。 所以他对对方的排空剑气只是轻啸一声,然后身形急转,一式‘血本无归”已经迎了过去,他为了对付那红少女的剑法,已经用上了“赌仙”的“赌圣春秋” 武功。 那红衣少女虽然没有与一代“赌仙’交过手,但一看到“血本无归’那开天辟地般的声势,早已吓白了粉脸,身形急退。 米天乐当然不忍心使这样荚艳照人的少女伤在自己的手下,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他见对方竟然知难而退,他也见好即收,只是满脸含笑地紧盯着对方那张显得有点苍白的娇脸上看,那眼神似乎要把对方吃掉。 那红衣少女见自己与对方的差距实在太大了,她在失望之余,忽地莲足急蹬,朝巷子旁边的房顶急掠而去.米天乐想不到对方会突然离开,当他在一怔之后,打算去追对方时,空中已经失去了对方的倩影,但米天乐还是不死心地朝一个方向追了上去,因为如此漂亮的女孩在他眼皮底下走掉,那也实在太可惜丁。 等米天乐他们都离开后,“扬州双怪’才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被那红衣少女一闹,他们总算捡回了一条命,他们想不到刚才那年青人就是那在武林中有着崇高地位的“酒仙.和’赌仙”的传人,可是他们并不知道米天乐也是“色仙”的传人,因为米天乐所使的“艳罗六武”武功,是“色仙”归隐前刚刚才自创出来的,武林中除了另三仙外,几乎没有人见过。 如果他们知道的话,不被吓出尿来才怪,声名显赫的“武林四仙”只要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他们都已经吃不了兜着走了,更不要说其中的三个。 “扬州双怪”虽然受伤,但看样子,他们的伤势不严重,等米天乐他们离去不久,他们也相互挽扶着走出了那小巷。 他们应该暂出去避一下风头,因为他们知道,假如下次再碰到对方,他们的两条老命可就不保了。 米天乐把自己的轻功施展到了极限,找了好几条小巷,就是不见那红衣少女的踪影。 难道对方就这样县花一现,不会的。 他一定要找到这个美艳人间的少女。 他几乎找遍了整座扬州城,就是不见那红衣少女的踪影,就这样对方好象突然之间在这座城市平空失踪了一样。 米天乐不由得有点泄气,但也不能为之奈何。最后,肚子也有点饿了,他才不得不打消再去寻找那红衣少女的意思。 米天乐拾了一张靠宙的桌子坐下。然后吩咐伙计下去准备几道菜过来。未多时,手脚利索的伙计已经端来了许多山珍海味,摆在桌上。 只见那菜有芙蓉鱼唇、花菇鲍鱼、红炖海参,软溜草鱼、油炸明虾、鸡丝鱼翅、清炒螺片、清炖甲鱼…” 想不到米天乐出手这么阔气,一个人点了这么多的山珍海味,当然他作为“酒仙”的传人,自然也少不了酒。很快那伙计已经提了二坛杜康名酒过来。’面对米天乐如此排场,大家都朝他投去惊讶不解的眼光,就连那伙计也提醒他道:“客官,你就一个人用这么多菜和酒?” 依那伙计的想法,好象他正有很多客人没来似的,所以好心提醒他道。 “吃不了,我会倒掉的,不劳你操心。”米天乐根本不领对方之情。不给对方留有丝毫余地。弄得那伙计很尴尬,他只有在自我解嘲中悻悻地离开对方、米天乐似乎并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只顾自己倒酒慢灼慢饮,似乎非常惬意.等他喝得有几分醉意之时,突然听见邻桌有两人轻轻的对话声,那声音虽轻,但对于象米天乐这等高手来说,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只见其中一个嘶哑的声音道:“程兄,听说最近江湖中出现了一个年轻的绝顶高手,此人年纪虽轻,但却武功极高。” 另一个声音接过去道:“不错,我也听人说过,据说就连江湖中凶名远播,不可一世的‘宇宙三邪’也败在对方的手下,至于其他的高手,就多得数也数不清。自从那人出江湖以来,就从未败过。” 听了那位程兄的话,郝嘶哑的声音再道:“程兄,你可知道那年轻人是谁吗?” “据江湖传说,那年轻人是‘武仙’的传人.” “‘武仙’的传人?怪不得有郝么高的身手,不然江湖中人又如何知道他是‘武仙’的传人,难道是他自己讲的?” “这倒不是,不过据跟那年轻人交过手的人说,对方所使的武功是‘武仙’的‘花空烟水流’,这武功除了‘武仙’之外,天下恐怕再无第二个人再会同样武功。” “如此说来,那年青人的确是‘武仙’的传人。” “千真万确,所以我们今后磋到那年青人,千万要小心行事,不能与对方动手。” “那年轻人出道江湖,为人处事如何?” “据说专门跟黑道中人做对,到目前为止,还未听说过,他与白道中人交过手。”“如此,恐怕武林中又将出现第二个‘武仙’。” 听到这里,米天乐没有再听下去。 平时听三位师父的口气,好象天下唯有“武仙”才是他们三人的劲敌,所以才再三叮嘱他,今后假如碰到,“武仙”及其传人,一定要小心行事,没有绝.对把握却不可与之抗衡。 现在听说那“武仙”的传人已经出江湖了,他无论如何,也要斗对方一斗,他倒要看看“武仙”的传人到底有如何厉害。 当然要找对方,先要知遭对方在哪里,不然天下之大,他又如何能找得到呢?想到这里,他转身来到邻桌那刚才在议论那“武仙”传人的那两个人跟前。 只见这两人一个长着三角脸也就是对方口中的程兄,而另外一个圃脸的老者定是那口音有点嘶哑声之人。 当然米天乐也是向对方友好询问才知道,他并没有问对方的来历。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问这么多,他只要知道那年轻人现在的落脚点就可以了。 面对米天乐善意的相问,那位程兄在惊讶之余还是告诉他:“最近几天,传说对方还在郑州。至于现在我们就不太清楚了。” 米天乐对这个答案似乎也颇为满意,因为他正向对方称谢呢。 米天乐谢别两人后,就一路朝西,离开江南,往中原古城郑州而来。 这一日,米天乐将要抵达郑州之时,他突然在通往郑州的驿道上发现了一美艳天下的绝色少女,此女正风尘仆仆地单人也往郑州那个方向赶去。 由于连日赶路,也觉得有点疲倦的米天乐,倏见如此绝色少女,顿时精神一振。 只见那绝色少女年约二十左右,脸若桃花,眉含英气,浑身黄色劲装焕发着处女的光彩,真是一朵含苞欲放的鲜花。 她秋水有神,上唇微翘,一望而知是人间珍品,属于秀外慧中之流。 她身段虽苗条,但却结实健康,袅娜、刚健兼而有之,妩媚大方两者俱备。 米天乐倏见如此绝色少女,顿时整个骨于都酸软了,情不自禁地咽了几口唾液。他身形一晃,已经挡住了这黄色少女的去路,只见他朝对方微一施礼,然后道:“小生米天乐在此有礼了,小姐可是往郑州方向而去?”米天乐装做一个书生的口吻道。也许这也是他为了博得美人欢心的一种手段,应该来说,“色仙”的传人有那么二下子。 黄衣孤身少女,倏见一个陌生的男人挡住去路相询颇觉奇怪,她一时也不明白对方的用意。 而如今江湖上流行以这种方武乘机亲近女孩子的例子实在不少,所以她身怀戒心地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样?” 米天乐见美人终于可以开口与他搭讪,顿时心中一喜,只见他展颜一笑,道:“小姐,何必对小生如此存怀疑之心呢?小姐的长相很象我朋友所说的一个朋友,但又不敢确认,所以不敢相认。” 黄衣少女听米天乐之言,不怀好气地道:“真是无聊,我怎么这么倒晦。” 对方说完此话,一言不发,不理米天乐一直往前移莲足而去。 米天乐一见对方对自己并无好感,顿时心中一急,身形一动,急逼几步,正好与那黄衣少女并肩而行。 “小姐欲往郑州而去,而小生也正好往那里去,不管小生有无认错入,但毕竟咱俩相识皆有缘,不妨一起同路而行。你看如何?” 黄衣少女听米天乐这么一说,忽然停住了脚步,米天乐不知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停住了脚步,不解地盯着那黄衣少女。 米天乐如此目不斜视地盯着那少女,顿时把对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只见她双颊飞红,而后突然变得很生气的样子道:“我们并不认识,请你不要缠着我好.不好?”最后一句话,既象在哀求对方,又象在命令对方,对她来说,象米天乐这种死缠着对方的人见得多了。 第五章色仙绝学 米天乐当然不会这样被对方的拒绝而退之千里之外,不然他也不会是“色仙”的传人。 他知道要想追到女孩子,有时候不但脸皮要厚,而且心还要黑,这就是现代所为的厚黑学。不过对于现在这一学问,米天乐早就知道了,说不定还是他发现的呢。 米天光一听对方的话,颇感很吃惊的样子道;“小姐,请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只是见小姐孤身一人,所以才要求与你结伴而行,路上也好彼此有个照应。” 黄衣少女白了米天乐一眼后道:“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知你安什么好心。” 面对对方把话挑明了,米天乐即使脸皮再厚,也不仅为之脸色一变,不过这一变只是在那瞬间,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只见他朝对方哈哈一笑,显得很老实地说道:“那当然了,如果你不长得美艳天仙,本书生可能并没有如此雅兴一定要陪小姐同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难道小生欣赏这大自然恩赐与你的美丽,也有罪吗?” 黄衣少女面对米天乐的油腔滑论,无言以对,她在羞怒之下,不再答话,莲足轻点地面,空中顿时划起一道美丽的倩影。 那黄衣少女已经展开轻功朝前飞掠而去,别看对方是弱质女子,但那身轻功却足可惊世骇俗,米天乐不由看呆了。 米天乐在吃惊之下,忘了追赶,等震惊消失急起追赶时,她已远出五六丈开外了.黄衣少女忽然含怒离去,米天乐急如星火,一跃三丈,快逾绝伦,奋起直追。 对方虽然身法灵捷,轻功提纵术虽说已臻化境,快逾电射星飞,但仍比米天乐差了一分半分。他毕竟是男人,男人没有什么可怕的,至少体力要比女人强点.但米天乐并不想就这么快追上对方,他准备先与那黄衣少女玩一玩。 就这样两人展开了陆地飞腾术,如飞而行。 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跑了一段不算短的路程,一路上,很多的行人皆被他们那如幽灵般的身形所惊骇,直到他们经过很久了,才回过神来继续赶路,他们皆以为碰到鬼了。也许那黄衣少女怕如此展开绝世轻功会惊世骇俗,所以她到后来几乎停住了身形,象一个平常的女人一样在驿道上赶路。 米天乐自然也停住身形,在后面远远地跟随。 忽然米天乐远远地看见选处有五个人朝这边也走过来,看那五个人的装扮及走路姿态,一看便知是武林中人,并且对方身手还不错,至少比“扬州双怪’要高明得多。 等那黄衣少女走到那五个人跟前时,那五个人突然分开,一字形地捧在那黄衣少女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黄衣少女忽见此等情景,粉脸顿变,知道麻烦来了,但她却还是有礼貌地道:“晚辈上官玉雯拜见五位前辈,不知五位前辈为何拦住晚辈的去路。” 其牛一个满脸肥肉的矮胖老人淫笑道:“晤!你这丫头好性感,瞧这身细皮嫩肉,隆胸细腰,曲线曲攫撩人心魄。” 上官玉雯见对方讲着如此下流的话,她顿时羞红了脸,她正欲发作,可是最后她还是忍了下来,因为她发现眼前五人皆非等闲之辈,恐非其所能敌,最好不要得罪对方。 所以她只有忍着性子低声道:“晚辈有要事在身,急于赶路,还望前辈成全,晚辈将感激不尽。”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老者闻之嘿嘿狞笑道:“说起要事,咱们五位正有要事要姑娘帮忙,希望你能成全我们的一片心情。“前辈真会开玩笑,你们有什么事情,当然用不着晚辈效力,告辞了。” 上官玉雯讲完话后,正欲从他们身边走过时,突然被一个长着一双可怕的三角眼之人拦住了去路,她差点撞到对方的身上。 只见那三角眼的人圆睁着他的那双三角眼死盯着上官玉雯道:“你这丫头,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原五邪,天下还从来没有人敢得罪的。” 那上官玉雯一听说对方的名号,顿时粉脸巨变,身形禁不住地一阵颤抖。 原来这“中原五邪”是当今武林的魔道之尊,功力深不可测,他们一向行事只凭自己的兴趣而行,而从来不管对方死活,手段极其毒辣,江湖中人无不怕之三分,几乎谈虎色变。他们五人有-个共同的嗜好,那就是皆都好色。上官玉雯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们,而且-下子碰到了五个,看来这次她想守身如玉都很难了,一想到这里,她的双腿都软了。 见对方吓成这样,那三角眼杨士海得意地轻声笑道:“假如你乖乖地听从我们的吩咐,我们绝对可以保证你没事。” 上官玉雯在惊骇之下,很快地就恢复了正常地镇定,她当然不甘心就这样受辱。 她要逃出对方的魔掌,只有先下手为强,虽然她成功的机率极低,但她还是要一试。 她既然有了如此打算,所以不再犹豫,只见她身形急荡,一黄色的飘带顿时如一条飞龙一样地朝最近的杨土海卷去,出手毫不留情。 “中原五邪”之一杨士海虽然身手绝世,但面对对方那突发的袭击,顿时也被对方迫得手慌脚乱。 杨士海在大骇之下,身形暴退,最后他虽然避开了对方那致一击,但他的背上已经被对方的飘带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裳。 上官玉雯一招伤敌,顿时精神大震。 杨士海见对方一招就伤了自己,顿时恼羞成怒,觉得很没面子,只见他怒啸道:“很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杨土海的厉害一一‘鬼啸厉风爪’” 杨士海话音甫落,一式“半夜鬼啸” 带着一声阴森森破空之声朝上官玉雯的飘带上抓去。 上官玉雯的飘带急卷而出,一式“艳舞九天”朝对方那双鬼爪上卷去。 杨士海见之,脸色巨变,身形急迫。 “‘鬼艳仙才’的‘艳舞九天’,你是她的什么人?” 杨士海飘退丈余,惊骇未定。他被对方的“艳舞九天”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冒然出手。 “你们既然知道家师之名,还要对我无礼吗?不怕她老人家找你们算帐吗?” ‘中原五邪’一见对方原来是‘鬼艳仙才,的传人时,不由地俱都愕在那里。 原来这“鬼艳仙才”是八十年前,武林中不可一世的奇才,她在二十.岁左右就自创了一武“艳舞九天”绝世武功,她出道江湖之时,遍寻武林高手,结果每一个绝世高手皆部败在她的“艳舞九天”之下,无一例外。 如此,她很快成为了江湖中入茶前饭后的谈话对象,一时之间名震武林。 不过好景不长,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平空地从江湖中消失了。于是江湖中传出了很多有关她的传说,有人说她身负绝症死了,更有人说她武功练到神仙般的地步,飞天成仙了。所以关于她的生死,一下子就成了武林之谜,由于她美艳如仙,所以大家不管她是仙是鬼,就称她为“鬼艳汕才’.“中原五邪”虽然是当今武林‘之顶尖高手,但一听到“鬼艳仙才”之名,皆都怔在那里,一时之间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是树的影人的名,即使对方已经死了,但在她的盛名之下。别人也不得不敬畏三分。 待到良久,那个高高瘦瘦的林雪峰才开口试探性地向她询问道;“‘鬼艳仙才’她老人家如今可好?” “不用你们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林雪峰身为“中原五邪”之一,平时作威作福惯了,哪能听得进去对方的那种口气,只见他听完了上官玉雯的话,脸色一变,正待发作,不过很快地被立在旁边一直未动的古明朝,阻住了,只见他朝她哈哈一笑,道:“原来姑娘就是名震天下的‘鬼艳仙才’的传人,我们有眼不识泰山。真的失敬之极。”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对方的笑脸,玉雯当然再也发作不起来,再说她也根本没有要与对方做对的意思,避之唯恐不及,她当然不敢惹祸上身。 所以她乘机退步道:“不知者无罪,小女子告辞了。” 上官玉雯话音甫落,身形急退,欲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这里呆得越久就对她越没好处,现在她是以师父的威名压住对方,如果万一压不住的话,那后果将真的不堪设想。 杨大海似乎还不甘心就这样放了如此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只见他身形急射,长身一起,又挡住了上官玉雯的去路。 上官玉雯见之秀眉紧缩,不再搭话,因为他没有必要与对方讲那么多的费话了。 一式“艳舞九天”,那黄色的飘带夹着满天的劲气破空声朝杨士海卷了过去。 变起仓促,曾经伤在“鬼艳仙才”这一绝世奇功之下的杨士海,眼看者毫无退路,就要命丧对方的飘带之下。 在这紧要关头,忽听一声清啸,一声怒浪撑空之声潮她卷了过来,震偏了她那本万无一失的飘带,她在猝不及防之下,也不由地踉跄地退后了几步。 等她站稳脚跟之时,古明朝的那袖子还在空中飘扬不定,她想不到对方为了救人会在背后偷袭她。好在她是“鬼艳仙才”的传人,武功并非泛泛之辈,不然早就命丧对方之手。 见对方“中原五邪”的所作所为,虽然惧于其师父“鬼艳仙才”的威力,但却并无要放她离开的意思。所以上官玉雯在身形刚定之后,再也不犹豫,更不要说手下留情了。 一式“艳舞九天”,再次朝古明朝卷了过去,随着空中那旋转的飘带,空中也突然起了一阵旋风,那旋风的风力至少在十二级以上。 古明朝在脸色一变之下,不再犹豫朝对方半空推出一掌“天地神掌”,在此.天地神掌”的冲击之下,那旋风的风力顿时减弱了不少。 不过饶是如此,古明朝的“天地神掌‘终于还是抵不住对方那全力一击,禁不住地踉跄地退后几步,脸色更是苍白如纸。 上官玉雯只是晃了晃身形,她见对方“中原五邪”的功力也不过如此,更是精神大震,再一式“艳舞无九’又告出手.无奈之下,古明朝只有出“天地神掌”硬接,那林雪蜂唯恐对方有失,顿时紧跟而上,拔出那把随身神斧,一式“神斧劈天”,朝上官玉雯的飘带上劈了过来。 上官玉雯身手虽高,但以一对一自然没有问题,但如果要以一对二,对付象“中原五邪”这绝世魔头就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上官玉雯那精妙无比的“艳舞九天”,虽然挡住了林雪峰“神斧劈天”之击,但却还是无法同时避开古明朝的“天地神掌”那劲气如山之雷霞一击。 随着一声闷哼声,上官玉雯已经脸色苍白如纸,口角溢血踉跄地退了十几步,等她站稳身子时,整个人已经摇摇欲倒了,几乎支撑不住那虚弱的身受重伤的躯体。 古明朝的“天地神掌”果然有两下字,怪不得江湖中人对此俱要敬畏三分。 林雪峰他们一见对方终于受伤了,而不禁高兴的哈哈狂笑不已,这笑声中充满了邪意。 当大家俱在狂笑不己的过程中,唯独朱天松一个人站在.那里一声不哼,愁眉不展。 正在高兴头上的“中原五邪”之一文奇不解地问道:“朱兄干嘛独自闷闷不乐,莫非哪里不舒服,不过没关系,到时候这妞可以让你痛痛快快地舒服一次。” 朱天松终于开口担心地道:“假如‘鬼艳仙才’来要人,我们该怎么办?对方可不是个很易对付的头痛人物。” “哎呀,你怕什么?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不说,谁又知道她的宝贝徒儿落在我们手里,再说那怪物也不知是否还活在世上,你担心什么,即使对方真的来了,以我们五个人之力,并不见得不是对方的对手。” 行事一向最慎谨的朱天松,见大家都这样认为,也就不再持异意了,何况他们所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自从上官玉雯碰到“中原五邪”之后,米天乐就一直躲在后面的树后看热闹。 但一听对面那五个其貌不扬的人就是凶名远播的“中原五邪”时,他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中原五邪”,他听他的三位师父提起过,看来并不是简单的人物,因为他的师父他们都叮嘱他,万一碰到“中原五邪”这五个魔头,要小心行事,千万不可掉以轻心。 至于这“鬼艳仙才”是谁,他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也许是他师父们认为他肯定不可能会遇到与“鬼艳仙才”有关的人,不过有时候,事情却常常出人意外,他还是遇上了“鬼艳仙才”的传人。 米天乐虽然没有听说过“鬼艳仙才” 的名字,更没有领教过她的厉害,但从“中原五邪”的表情变化采看,一定不是江湖等闲之辈,不然以“中原五邪”的狂妄自大,也不至于迟迟不敢动手了。何况她只是一个传人而己。 从双方交了几招后,米天乐心中暗喜,因为他看得出来,上官玉雯对付“中原五邪”明显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他之所以迟迟没有出手相救,那是因为他要选择机会。 他要在最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来个英雄救美,到时候她说不定在感动之余,来个以身相许也说不定。 米天乐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算是不错;啊,机会终于来了。 在上官玉雯身受重伤,“中原五邪” 正准备把她带走,以供他们五人淫乐之时,米天乐整了整衣服,梳了一下头,正准备以一个美男子的形象出现在对方面前,大喊一声:“淫贼休得无礼,我米天乐来也。” 米天乐终于开口了,可是那张嘴一张开,就再也合不拢,那双眼睛更是不可思议地睁得大大的,也不知道是否中了邪。 “淫贼,休得无礼!”米天乐要讲的话;已经在空中响起,可是那不是米天乐的声音.因为现场已经有人先他一步而拔了头筹.空中随着那声音已经出现了一条淡蓝色的身影,那身影在空中行走如飞,潇洒之撮。 这忽来的变故,使得“中原五邪”反应不及,所以一时也不由地怔在那里。 很快,空中已经多了一个蓝衫少年。 那蓝衫少年长着一张四方脸,留了一撮八字胡,剑眉虎目,英俊豪迈的气息外露,虎目中发射着机瞽精明的光芒,穿一袭浅蓝色长袍,高大雄壮,英气勃勃,人才一表。 那蓝衫少年站稳身形后,虎这一扫那“中原五邪”然后以一副轻蔑的口气道:“以‘中原五邪’这显赫威名,一齐来对付一个弱女子,不怕江湖人讥笑吗?何况现在她已经身受重伤。” 来者一眼就识破“中原五邪”的身份,使“中原五邪”闻之身形不由得俱都一震;可对方是谁?他们自问见多识广,一时也看不出对方是谁,一时皆都骇得呆在那里。 最后,还是橱士海忍不住地道:“好小子,你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还敢对我们如此无礼!” 那蓝衫少年似乎知道对方会这样说,只见他朝对哈哈一笑道:“晚辈知道前辈成名不易,所以恳请五位放了那位姑娘,以免为了区区一个姑娘而有辱前辈的赫赫威名,那也太不相宜了。蓝衫少年这一句直击要害的话,讲得五人皆都不由地震了震,他们一时之间似乎显得有点犹豫不决。 不过可能最后还是美色的诱惑大手声誉吧,只见杨士海根本不吃他那一套,道:“到手的东西,哪能轻易放手,你也未免想得太天真了,再说我们可以乘机杀了你灭口,如此就再也没有人泄露出这件事,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为何不做,而要听你的呢?” 杨士海这点子出得的确不错,其他四邪闻之皆都禁不住点头称是。 那蓝衫少年闻之脸色不禁为之一变,他想不到对方会如此不要面子,要杀他灭口。 不过这脸色的变化,只发生在那一刹那间,很快那张俊脸就恢复了正常,只见他依然恢复了那笑容,显得潇洒之极,连远处的米天乐也不由地为之心折,更不要说上官玉雯。 “前辈的点子的确不错,小过万一你们不能杀我灭口,那时又做如何处置呢?” 杨士海为之一怔,他想不到对方会问出这个问题,而其他四邪也都拿眼看着他,似乎都想知道,万一真的出现这种情况,他人心怎么办?虽然他们皆不相信会出现这种事情。 杨土海怪眼一番,然后脸带不屑地道;“年轻人,你也太狂妄了,你自问武功比‘鬼艳仙才,的传人如何?她老人家的传人皆都身受重伤,更何况是你。” 杨士海说时,用手一指那上官玉雯。 那蓝衫少年听了颇觉意外,他想不到眼前这位娇滴滴的少女就是名动扛湖的“鬼艳仙才”的传人。如果连她老人家的传人,皆都不是对方之敌,看来自己可要小心应付,因为恐怕这“中原五邪”的武功修为比传说中还要厉害得多。 传说都这样可怕,那事实岂不更可怕。想到这里,那蓝衫少年不由地额角见汗。 那汗,当然是吓出来的冷汁。 他的额头虽然见汗,但却丝毫不会减弱他的斗志,最起码他不会在美人面前丢脸。 “多说无益,何不出手试一试?” 蓝衫少年在惊骇之余,终于说话,说出了他心中的实话,他只相信事实。 “很好,那老夫就耻I你尝尝咱们‘中原五邪’的厉害,也好让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见识一下什么才叫厉害。” 杨士海话音甫落,身形急忙欺身前进,那双巨爪更是带着嘶嘶的锐利破空之声,朝那蓝衫少年当头急抓而下。 “来得好,不愧为‘鬼啸厉风爪’。” 那蓝衫少年眼见对方阴风扑鼻而至,不退反进,一式“芳兰比芷”带着一股浓浓的幽谷兰香迎了过去,这兰香使人闻之不由精神一震。 不过可惜的是这兰香夹杂在充满腥味的阴风中,显得极不和谐自然。 很快那幽谷的兰香终于掩盖住了那阴风中的腥味,两条交缠在一起的人影倏地分开了。 杨士海禁不住地踉跑退了十来步,等他站稳脚跟的时候,面色显得有点苍白,好象很吃力似的,根本没有了先前的那种嚣张火气。而那蓝衫少年的身形只是晃了晃,脸带浅笑地望着那杨士海。 第六章中原五邪 “‘芳兰幽芷’‘武仙’的‘花空烟水流’中的绝学。年青人,你跟‘武仙’有何关系?” 林雪峰见多识广,首先惊叫起来。 那蓝衫少年似乎颇为得意地道;“不才就是他老人家的唯一传人。” “‘武仙的传人?宇文长风!” “中原五邪”都禁不住重复了两次。 “中原五邪”在惊骇之余皆情不自禁地纷纷退后一步。 也许这‘武林四仙”中的“武仙”比起“鬼艳仙才”更可怕。这当然不是没有道理的。 因为传说中的“鬼艳仙才”武功虽然深不可测,但那毕竟是传说,很多人并不十分相信传说,而“中原五邪”就是这一类人,他们总觉得传说言过其实,再加上他们刚刚打伤对方的传人,觉得其传人虽然厉害,但也不过如此。 但更令他们惊骇的是杨土海身为‘中原五邪’之一,他的“鬼啸厉风爪”居然接不下对方一招,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 一时之间,“中原五邪”皆都怔在那里。 而躲在后面,正欲大显身手,英雄救美的米天乐,倏见半途中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他的计划,顿时把对方恨之几乎要操他娘十八代。 不过对方既然出现了,他只有再耐下心来,静观其变,他要待那蓝衫少年不支的时候,再出现在上官玉雯面前,出手相救,以表示除了他米天乐才能够英雄救美外,其他人免谈。 他如此想着,最后才总算静下心来.后来,他看到那蓝衫少年那一武‘芳兰幽芷’的威力,使他不由地脸色巨变,他自忖以他之力恐怕也难接得下对方这一招,更何况是杨十海呢?事实果然不出他所料,杨士海只接对方一掌就身受重伤,踉仓后退。 等米天乐知道对方就是那“武仙”的唯一传人宇文长风时,他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 他想不到对方的传人会如此高深可怕,看来以他目前的修为而论,还不是对方的对手,看来他目前还无法了却师父们的心愿。 米天乐想到这里,不由地有点沮丧。 就在米天乐感到沮丧的刹那,前面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只见林雪峰和古明朝两人已经纷纷上去,把“武仙”的传人宇文长风围在当中。 因为“武仙”虽然武功深不可测,他们虽然有点畏惧他,但对方的传人,一出手就伤了他们“中原五邪”之一,如果就这样放了对方,对于他们“中原五邪”来说,毕竟是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把对方留下,即使因此而得罪了对方“武仙”。他们也在所不惜,因为他们相信即使“武仙”寻来,合他们五人之力,也有绝对的把握胜他。 所以他们要放手与宇文长风一搏。 只见林雪峰的神斧,一捂“开天辟地”夹着满天的呼啸之声,朝宇文长风劈了过来,而古明朝也不甘示弱,一掌威力无比的“天地神掌”之“天地交泰”从旁推波助澜,加大了涌向宇文长风身上的压力。宇文长风面对当今两大绝世高手的夹攻,脸无惧色,一声清啸,身形急转,一武“冷夜孤吟”带着黑夜那闻之令人毛骨悚然破空呻吟声朝对方迎了过去。 “砰”地一声轰天巨响.人影倏分。 宇文长风傲然屹立当地。他的那身蓝衫在满天呼啸而荡的劲风中,无风自摇.林雪峰和古明朝禁不住地踉仓退了两步,脸色显得有点苍白。 刚站稳脚步的宇文长风略一缓了口气,身开再起,似乎不给对方有缓气的机会,一式“芳艳流水”闪电般地朝他们两个攻了过去。 站在他们最近的朱天松脸色一变,他知道以他们两人之力恐非对方的敌手,一声厉啸,身形急荡,剑芒徒盛,杀气冲天,一式“舍线其谁”已经首当其冲地迎向了宇文长风。 刚缓过气来的古明朝和林雪峰也纷纷出招“天地无棱”、“横扫千里”杀了过去。 “轰”地一声巨响,天地几乎都为之摇动。 这一次,宇文长风可没那么潇洒了,因为“中原五邪”毕竟非浪得虚名的绝世高手,现在以一对三,在人数悬殊的情况下,宇文长风踉仓地退后三步,脸色死灰.胸前已经被朱天松的长剑划开一条长长的伤口,隐约可见有血涌出。 朱天松整个人不住地颤抖,他那只握剑的手,那整条袖子已经不见了,早已经被对方的劲气震成碎片,化作满天蝴蝶飞走了。 林雪峰和古明朝的脸色变得更白。 蓦地!宇文长风身形急起,朝上官玉雯扑落。 也许他已经知道凭己一人之力,根本不是“中原五邪”五人的对手,他要乘其不意,把上官玉雯救走,不然他们都走不了。 可是宇文长风身形一起,对方似乎早就明白他的心思,三条人影顿时,随影附形急扑而至,在半途中截住了他的身形。 于是刚分开的四人又纠缠在一起了。 看来以宇文长风一人之力根本休想救走上官玉雯,米天乐心想如果此刻不再救人,更待何时。 他一想到这里,不再犹豫,身形急射,犹如一只大鹏,朝远处的上官玉雯扑去。 他扶起正坐在地上的上官玉雯道:“姑娘,咱们快走,如果不走,咱们都走不了。”他抱起她正欲离开这里。 “不行,我不能丢下他不管。” 对方坚持不肯走。米天乐真的是一筹莫展,只有摇头叹息。 “就这样想走?哪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一直呆立不动的罗文奇不知何时已经现身在他面前了,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米天乐并不是一盏省的灯,他见对方并不领他的情,不愿与他一起离开这里,本就心里有火,而现在正好找机会把.那火气发泄到对方罗文奇身上,所以只见他道:“很好,‘中原五邪’是吧!本少爷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有心在上官玉雯面前卖弄,所以出手毫不留情,一式“赌圣春秋”中的“血本无归”带着排山倒海般地劲气朝对方推了过去。 罗文奇想不到对方说出手就出手,而且还来得这么快,所以他的脸色在巨变之下,马上掏出身上一对巨大无比的判官笔。 一式“生死有命”朝米天乐的全身各大穴急点而至,看对方的声势,如果全身穴道万一被他点中,不死即伤,毫无侥幸之理。 米天乐见之脸色一变,在“血本无归’招式还未使完之时,第二武“醉朦胧”中的“酒醒波远”已经转念而至。 米天乐在刹那间用了“洒仙”和“赌仙”这两大当世高人的绝世武学。 罗文奇虽然也是当世绝顶高手,但他又如何能躲得过“赌仙’和“酒仙”的绝技呢?不过好在米天乐现在功力尚浅,不然罗文奇不横尸当场才怪呢?饶是如此,罗文奇已经脸色死灰地退后了五步,他手上的判官笔已经不见了,只有在地上方能找到它们。